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陆冷菱在楼梯上一阵跑动下楼。
“你慢点,小心摔着。”
唐墨伸出手想要去接,一副生怕她摔着的样子。
陆冷菱脚下一顿,惊喜喊道:“小墨,你来了?”
“嗯,我......”
闫萝打断了他俩,抓狂道:“你俩别搁那儿煽情了,快给我把那傻狗抓住啊!”
凶凶已经带着浑身的泡沫在一楼跳来跳去,四处甩满了水渍。
唐墨叹了口气,果然这种东西还是看别人养的好,自己养着还真有点伤肺。
他悄悄地扫了眼快要气炸肺的闫萝,为她悲哀片刻。
将凶凶顺利地抓上二楼,逮着一顿狗头蹂躏后,将它重新给关回了笼子。
忙活完,唐墨坐在楼下,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报考的学校或者专业吗?”
陆冷菱茫然地摇摇头。
唐墨叹气。
国家教育如此,本就有些不妥。
要让一个十八岁,甚至十八岁不到的孩子决定自己未来要做什么,就是一堆出了社会的成年人都未必知道,更何况他们。
周凯这段时间也是问的勤,问他想去哪儿。
他之后确定了还得给他回个消息。
闫萝坐在椅子上幽幽开口:“学啥都行,反正被学医就成。”
陆冷菱疑惑道:“为什么?”
闫萝翻了个白眼:“因为劝人学医,天打雷劈啊。”
凡事跟人打交道,尤其是像学医这种,涉及到生死的,一旦有个医闹事故,你就知道啥叫有理说不清了。
唐墨换了种说法:“或者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