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书刚道谢,看到来人是阮紫茉,他面露惊讶。
“你还好吧?”
阮紫茉看了一眼医院门口那边,关心问了一句傅淮书。
“我没事。”
傅淮书接过了阮紫茉手中的东西,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。
阮紫茉看得出他在强颜欢笑。
傅淮书脸色苍白,那张俊逸的脸上多出了些许破碎感,很容易女人心软,看到傅淮书这一刻,就觉得每个女孩的白月光就应该这样了。
“你家司机呢?”
阮紫茉有些担心傅淮书,怕他一个人会出什么事。
“你别担心,我没事,司机在路边等着。”
傅淮书看得出阮紫茉在担心他,他温声开口。
阮紫茉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,她放下了心,安慰傅淮书一句,“别想太多,没什么事大不了,实在过不去,就用画笔,画出你心中想的。”
“好,我先走了。”
傅淮书似乎心情好了不少。
阮紫茉应了一声,走进了医院。
——
律所办公室里。
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沈黎渊满脸不耐烦,用力一推,一只精致的盒子摔了出去,“啪嗒”一声,里面的一块手表掉了出来,表的镜面摔碎了。
最近沈家一堆烦心事,珠珠在家里闹得厉害,小茉又对他们沈家无比反感,还有二哥做出的那些事,沈黎渊心情很差,没有精力来应付求爱的魏香雪。
魏香雪愣愣地看着摔碎在地上手表,这块手表她挑了很久,才选好,她精挑细选的礼物,结果他连看都不看一眼,就这样摔碎了。
心揪着痛,魏香雪眼泪“啪嗒”“啪嗒”掉落下来,她缓缓蹲下了身体,捡起了地板上的手表,她吸了吸鼻子,努力忍住不要哭出来。
沈黎渊看到魏香雪可怜兮兮地蹲下捡手表,他皱了一下眉,“你这手表多少钱,我赔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魏香雪努力忍着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可她的声音里全是哭腔。
“你要是没事,可以离开了,我还要工作。”
沈黎渊皱着眉看向魏香雪,见魏香雪一直掉眼泪,他心情很烦躁。
魏香雪握着破碎的手表,她低垂着头,没说什么,走出了沈黎渊的办公室。
离开了律所,魏香雪才敢放声哭出来。
沈子骞开完会议,疲惫地从大堂走出来,司机已经将车开了过来。
看到沈子骞出来,司机下车,打开了后车门。
沈子骞上了车。
他靠坐在车座上,抬手按了按泛痛的额头,最近他的工作到关键时刻,可家里的人还不安分,一直在搞事情。
沈砚名竟然趁着他出差,又去刁难小茉了,一次次买下小茉看中的房子。
沈子骞双眸泛起了寒光,帅气的脸又冷下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