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雷厉风行的沈大少而言,他只需要知道两种结果,办得到和办不到。
当年沈家发生那样的事情,多少家族都觉得沈家没希望了,一旦沈老爷子不在了,沈家要因此落寞了,可谁能想到沈大少小小年纪就冒了出来,在各方面都很优秀,几乎是碾压式,无人能及,让所有家族都不敢小瞧。
也只有沈子骞能支撑起整个沈家,除了他,谁都不能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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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紫茉奔波了许久,找了不少布料厂,但对方总是提出各种奇葩的条件,很明显没有合作的意向,这就很诡异,有钱不赚,阮紫茉再傻也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奔波几天没有结果之后,阮紫茉还是找上了江昀然,有江昀然出面,洪厂长这次没有拒绝,约在了一家饭店吃饭。
饭店包间。
洪厂长挺着那只啤酒肚,不停倒酒喝,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肯谈两人合作的事情。
阮紫茉尽量避开喝酒,可这洪厂长是一个人精,贯会灌酒,又很会拿乔,特别现在阮紫茉有求于他,他更是得寸进尺了。
“洪厂长,我们之前不是合作得很愉快吗,要是有什么不愉快,你说出来,我改。”
阮紫茉给洪厂长倒了一杯酒,笑着说。
“小阮,我可是看在我们之前的交情,才出来和你见这一面,说好的,只吃饭,不谈工作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洪厂长接过那一杯酒,朝阮紫茉摆了摆手。
他喝着酒,那双眼睛看向阮紫茉那边,开始讲起了大道理,“其实啊,女人那么拼做什么,外面的世界复杂,还不如找一个好男人嫁了,在家里相夫教子,才是女人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阮紫茉笑了笑,没有回应洪厂长的话,女人在商场上行走,本就比男人困难,遭到别人的异样眼光,对这种情景,她早就预料到了。
洪厂长见阮紫茉不说话,他更加过分了,当起了老师,开始叨叨絮絮说教起来,无非都是女人逞什么强,和男人抢什么生意,女人就应该温柔贤惠,当好一个妻子就行了。
这些话,阮紫茉上辈子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,虽然不好听,但也没到难以忍受的意思。
阮紫茉喝着茶水,低头吃饭菜。
洪厂长喝了不少酒,开始一个劲吹嘘他自己,说他从一个小山村出来,一无所有,他有多聪明,多厉害,才拥有自己的厂房。
其他两个布料厂的经理一直奉承他。
阮紫茉对这种局面,习以为常,很多男人在酒桌上喝了点马尿,就不知所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