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梦珠从小就练习钢琴了,为了不影响沈家其他人,洋楼这边没放钢琴,而是在后院那边给沈梦珠单独建了一间琴房,方便她练习钢琴。
难怪她今天以身体不适,需要练习钢琴,让沈砚名把钢琴搬到这边,他一开始会拒绝得那么坚定,表情还那样复杂。
后来她哀求了许久,他这才松口。
不过他叮嘱她趁着家人还没回来前,让人把钢琴重新搬回琴房。
沈梦珠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,她就是故意在阮紫茉面前练习钢琴,让阮紫茉这个乡下来的粗鄙女人,明白她和她的天壤之别,自行忏愧,在她面前抬不起头,她要压过阮紫茉一头。
只是没想到沈家还有这种规定,她为此触怒了沈家众人。
沈梦珠抱紧了怀中的白猫,低垂着头,将尖尖的下巴露出来,显得楚楚可怜。
“沈砚名那混账东西。”
沈黎渊真的很生气,连二哥都不喊了,他烦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,抬起一脚踹翻了旁边的一张椅子。
阮紫茉反而笑了,她意味深长地朝沈梦珠看了一眼,哎呦,有些人啊,炫耀不成,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她去客厅,坐在了沙发上,见到保姆吓得瑟瑟发抖,她喊来保姆,让保姆给她煲一些清肺养肺汤,保姆如获大赦,欢喜地跑进了厨房。
“把钢琴搬到后面的琴房。”
沈子骞吩咐身后的保镖。
“是。”
一群保镖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沈梦珠抱着怀中的猫,急忙让开了位置,她低垂着脑袋,看不清楚她的神色。
沈砚名的车刚停下,他还没下车,车门就被打开了,一只手伸了进来,将沈砚名从车里拽了出去。
沈砚名刚要挣扎,就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,视线不远处的屋檐下,还站着一个看戏的人,她嘴角带着浅笑,无声对他说‘你完蛋了’。
“沈黎渊,你是不是听信那个女人的挑拨。”
沈砚名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,他伸手握住了沈黎渊抓住他衣领的手,一把甩开,然后指着不远处笑靥如花的阮紫茉说。
沈黎渊喘着粗气,满脸怒火,但还是顺着沈砚名的指向看过去,见到是跟出来的阮紫茉时,他更怒了,抡起拳头,凌厉一拳朝沈砚名砸去。
沈砚名“嘶”痛一声,震惊地看向沈黎渊。
“那个女人?沈砚名你个混蛋,那是你的妹妹,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,你的亲人,你就是这样称呼她的,你现在是不是连母亲都不认了,你怎么会这样狼心狗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