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名被气得胸口痛,他一巴掌朝阮紫茉的手拍过去。
阮紫茉反应很快,她立即收回了手,“傻人有傻福,傻逼没有。”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说二哥呢,就算二哥再怎么不对,他都是你哥哥啊,他是你最亲的人。”
沈梦珠抱着那只白猫,柔柔弱弱地站在了沈砚名身边,抽泣着,担忧、关心地望着沈砚名,脸上的心痛都要化作实质了。
沈砚名转头看向沈梦珠,脸上的阴霾消散了一些。
这种调调。
这种氛围。
阮紫茉熟悉啊,她想起了一句话‘你就会惹哥哥生气,而我就不同了,我只会心疼哥哥。’
她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哪来的草台班子,功力那么了得,随地搭台唱戏,一唱就是孟姜女哭倒长城。”
阮紫茉摸了摸手臂,开口说。
“阮紫茉,你做错了事情,还这样嚣张,你当真以为没人管得了你。”
沈砚名作势就要冲上前教训阮紫茉。
“二哥,你别冲动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,现在医院的病床这样紧缺,姐姐不可能无缘无故霸占病床的,她一定有其他苦衷的,姐姐只是脾气倔强了一些,心还是很善良的。”
沈梦珠双眼含泪,拦住了要上前的沈砚名。
“珠珠,你别太傻了,这个女人有什么苦衷,她只是心思恶毒,容不下你,设计陷害你,想要赶你出沈家。”
沈砚名阴鸷的眸子,阴恻恻地瞪着阮紫茉。
阮紫茉看向沈砚名,红唇一翘,“傻人有傻福,傻逼没有。”
“姐姐,你别这样,有什么误会,我们说开。”
沈梦珠苍白的脸上是深明大义、善良温柔,她看向阮紫茉的目光有些受伤,但她话语里没有一点怨怪,反而很是体贴。
“你是从敦煌来的吧,壁画那么多。”
阮紫茉侧目看向了沈梦珠,讥诮地说。
“阮紫茉,珠珠为你好,你竟然这样说她,你简直是狼心狗肺,不知好歹……”
沈梦珠还没怎样,沈砚名先怒了。
“草船上借的是你吗?”
阮紫茉冷笑一声。
沈梦珠那只猫差点让她毁容,还要她反过来感谢她,这真是她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