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国外,粮食短缺的年代,农场主把咖啡因作为一种兽药,喂食给牛马等牲畜,让牲畜不仅吃得少,干得多,还不知道疲倦,牲畜喝咖啡不用钱,你喝咖啡还花钱,你太高尚了,太了不起了,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。”
阮紫茉笑着朝沈砚名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阮紫茉,你……”
听到阮紫茉的嘲讽,沈砚名的脸都绿了,手中的咖啡瞬间不香了,胃里一阵翻腾,他没有继续喝下去的打算了。
“小母牛坐飞机,牛b上天了。”
“啧啧……和牛马等牲畜抢东西吃,还摆出一副人上人的姿态,真是老太太过马路,不服都不行。”
阮紫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。
即使沈砚名很生气了,阮紫茉也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。
气死他算了。
“阮紫茉,你给我闭嘴。”
沈砚名蹭一下站了起来,他受不了阮紫茉的嘴巴,这女人一开口,就能将人送走。
“有什么事就说,没事我就走了,吠个不停,我没那个闲功夫,我很忙的。”
阮紫茉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看向沈砚名,拉踩她,也不怕摔下来粉身碎骨,她可不是什么好的垫脚石。
沈砚名阴郁的脸上布满了阴霾,他紧紧盯着阮紫茉,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。
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下了怒火,重新坐回位置。
“珠珠这次要是能醒来,我会接她回家。”
沈砚名没有征询阮紫茉的意思,话语里全是笃定,不容忍违抗。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阮紫茉没有大吵大闹,很是平静,就好似这件事和她完全没有关系一样。
沈砚名那双阴鸷的眸里闪过了怒意,语气很不好,“要不是你之前在家里闹一通,这件事早就定下来了,阮紫茉不管你怎样和珠珠争,你永远都是不如她的,在我心里,她永远是我的妹妹。”
沈砚名这次确实没有贬低阮紫茉的意思,在他看来,沈梦珠在沈家长大,受过很好的礼仪,在国外受到了最好的教育,阮紫茉这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,身上继承了乡下人的陋习,只会撒泼打滚,使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这完全是,一个天上的月亮,一个地上的泥,地上的泥怎么能和天上的明月比较。
“我可没有闹,我只是给大家一个公平选择的机会,如果沈家人都选择了沈梦珠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阮紫茉双手一摊开,满脸无辜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