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贴出告示,安抚百姓。
很显然尹蝶衣早已感觉不妙,不管事情是否败露,她都有可能暴露,索性提前逃了。
又抓了不少跟玄都教有关的人,但底层的人一问三不知。
终是田立又想起一条线索,数年前,尹蝶衣曾提过他海外有一亲戚,想让田立一同前往。
田立当时公务繁忙,就没有陪她一起前往,貌似之后尹蝶衣才神秘起来,田立判断尹蝶衣就是那会加入的玄都教。
尹蝶衣本也是大户出身,可惜战乱之时,父母双亡,并没有听说过,她还有什么亲戚在海外。
戏志才道:“当时你身居何职?”
田立道:“县丞。”
戏志才和刘修对视了一眼,道:“主公!是不是亲戚不重要,多半是看田立官职在身,有意拉拢。”
刘修点了点头。
田立却是额头冒汗。
刘修道:“海外做为根基,倒是好算计!
海外……卧槽……”
刘修突然爆了一句粗口。
“主公!”
“没事!”
刘修心中却是暗道:“不会是台湾吧!
之前就有不少山越逃到了海外。”
于是道:“当年并没有对山越赶尽杀绝,是为了让他们融入大汉,给他们留了一线生机!
却没想到他们自己作死。
志才咱们现在有多少水军?”
“荆州水军二十五万,交州也应该有十万。”
“派人去调水军大都督甘兴霸,让其统领二十万水军,将交州水军也交给他统领,让他去海外搜寻岛屿,不管是不是玄都教全部剿灭征服!”
“喏!”
戏志才应了一声,当即起草文书,派人将许定召来。
刘修又看了看田立,道:“你还不错!好自为之,就不罢你的官了。”
田立泪流满面,拜倒在地:“多谢大王宽容。”
……
此时蒯越小跑进来道:“大王!有不少百姓聚集到府衙之外,让我们放了他们的家人。”
刘修不由发恼:“哼!某没有株连他们,他们还敢放肆!
孤爱惜百姓不假,但孤爱惜的是孤的子民。
想造孤的反,难道孤还会容忍他们!”
戏志才放下笔墨,道:“主公所言极是!不过百姓定然是被人蛊惑煽动。
田立你可有把握处理此事?”
田立知道也是自己表现的机会,忙道:“立愿意一试。”
刘修又转首道:“恶来!你与他同往,带上士卒,如果发现可疑鼓动分子,不管是不是先抓起来。
太无法无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