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韦道:“说你傻你不承认,若是蒯越加入了玄都教,咱们来的时候,他就不会与你家老大还有杨龄将这件事说给咱们听了。”
戏志才道:“恶来说的没错,异度只消事后解释,玄都教并没有做什么,又何必让主公添堵,伯康和杨龄定然也不疑有他。”
戏志才顿了一下,又道:“都是田立,加上曹大学士遇刺,让异度有了自我怀疑,而这种事若真是发生在他身上。
他又是何等尴尬!”
刘修点头道:“尤其是他儿媳,其子又已离世,异度多半也只是猜测。
且等明日再说。
仲康!”
“嗯!”
“你去告诉伯康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出城!
不管什么人,否则军法处置!”
“喏!”
……
当夜
王越让典满和许仪保护刘承,他却是带上了王卓。
夜色深沉,爷俩都是夜行衣,悄悄向州牧府后院摸去。
王卓低声道:“老爹去杀谁?”
王越想一巴掌抽在王卓的脸上:“尼玛!动不动就想杀人!”
其实王越更嫌弃王卓叫他老爹,他有那么老么?也才六十多岁。
“别废话,杀什么人!跟着我便是!”王越低声道。
也有意考验儿子的本事,翻墙越屋身轻如燕。
王卓也不甘落后,始终能跟上王越的步伐。
王越都累了,王卓似乎还挺轻松,王越很满意。
很快王越带着王卓进了州牧府后院,女眷所处之地。
王卓不由低声道:“老爹!大半夜的不睡觉,你不会带我偷看州牧大人的女眷洗澡吧!”
王越真想一巴掌呼死他这唯一的儿子,若不是他怕再也生不来。
只好按耐性子,低声道:“是主公的命令,少他娘的废话。”
两人又是几个翻腾挪跃,论天下还有这个本事的,除了他们父子,只怕也只有王越的高徒史阿了。
很快王越选定了目标,王越来之前,已然做了功课,他寻之处多半就是蒯越其子的院落。
很快父子二人翻越进入,但见主室却是黑暗一片。
王越稍作沉吟,既然是刺探就不管那么多了。
二人先是贴近主室,侧耳倾听,王越的耳里可不是盖的。
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,连呼吸声也没有。
王越也只是皱了一下眉,就从窗户翻了进去。
王卓也是有模学样。
主室内是卧房,爷俩一进去,果然是空无一人。
王越与王卓打算离开,突然隐约有脚步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