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术鱼已死,金啼江也是心如死灰,虽然他对男觋的话语并不信任,但是如今听到术鱼未死的消息,却还是让他心中一阵紧张。他目光复杂的看向了身下的男觋,终于怒吼一声收回了金刀。
虽然男觋浑身的血窟窿依旧在流淌着透明粘稠的脓液,但是一感受到脖颈的杀气退去,男觋的嘴角还是不经意间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笑意。
之前他之所以撤去法阵,是因为忌惮阴气不够恢复伤势,但如今自己陷入到了这种境地,就算是将阴气尽用,也只能是杯水车薪!虽然他不敢在自己身上做些小动作,却也偷偷将刚刚的法阵布置起来,只要自己能够将金啼江的视线稍稍转移片刻,趁机躲到法阵当中,就能利用它为自己的逃脱争取足够时间。
“术鱼在哪?带我去见她!若是让我发现你敢在路上耍什么花招,我照样会要了你这条狗命!”金啼江直接掐着男觋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。
“咳咳…”男觋惊的连连咳嗽几声,然后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:“小金鹏王,不是我不想告诉你…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贵夫人她现在何处啊!”
“你耍我?”金啼江闻言手上加大了几分力气,将这男觋掐的直翻白眼,几乎背过气去。
“我…我说的是实话!”男觋一张老脸被憋成了猪肝色,已经有出气没进气,也是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“杀了我!你若是杀了我!也别想让术鱼好活!”
“啊啊啊!”金啼江气的浑身发抖,哪怕男觋说的是谎言,他也不敢轻易用术鱼的性命做赌,终于他还是松开了手。
见到自己抓住了金啼江的痛楚,男觋心中也是得意起来,不过他的面色却不敢松懈半分,毕竟这金啼江非同凡人,若是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就糟了。
“小金鹏王,我刚刚的话只是为了保命,并非出于要挟之意,还希望您能谅解…”男觋小心翼翼的退后一步,这才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刚刚说的并非虚言,还请你耐下心来听我解释!”
“实不相瞒,我今日来此目标在你,之所以要将贵夫人带走,也只是想通过她的性命让你妥协!”男觋叹气道:“只是我千算万算,却疏忽了你血脉之力恢复之事,让我棋差一着功亏一篑…”
“其实我之前一直将贵夫人隐藏在遮掩法阵当中…只是这遮掩法阵与那阴气同根同源,情急之下竟让我将贵夫人与法阵一同消散了去…所以我以为贵夫人已死,这才说出那种话来,直到…直到刚刚我发觉了一件事情…才敢确认贵夫人其实并没有死!”
“什么事情?”金啼江见这男觋不似说谎,也是急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