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淮惊讶到瞠目结舌,
太子和方青歌不禁抿尔。
“回头让阿福解释与你。”
“啊?喏,属下遵命。”
秦淮躬身一礼,压下心里的吃惊。
他接过了福公公递过来的水囊,“咕咚咕咚”温热的水灌进了肚子里。
秦淮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他没有跟着福公公先去吃饭,而是躬身行礼,
想着赶紧跟太子汇报家里的情况。
一抬头看着方青歌在,他又顿了一下。
“无妨!以后有事不必回避方良娣。”
“喏。”
秦淮躬身一礼,低声对太子汇报起来。
方青歌本想避让一下的,听到太子如此一说,也就坐在车厢里没有出去。
接着就听到了秦淮低声对太子的禀报,
“殿下,瑞王有异动。您离开的这段时间,他秘密召集组建了一支队伍,约有万人。藏于京郊的深山密林中。”
“奥?他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了?”
“殿下?”
“秦淮,孤知道,他是担心孤死后,你们不服他被立为太子。
所以才把自己养的私兵放到了明面上,想着决一死战把孤的人一网打尽呢?!
记住,密切监视切勿打草惊蛇。孤回京后很期待看到他的反应呢!”
秦淮一愣神,不禁也笑了,
“殿下,瑞王这回本以为势在必得了,若是得知您无事平安回去,一定会被气炸了肺!”
太子不置可否,轻轻笑了一下。对他摆了摆手,
“你辛苦了。去阿福的马车上歇一歇!”
“喏,属下不辛苦。见到太子您身体痊愈无碍了,属下就像是吃了仙丹灵药,一点都不累了。”
秦淮说着躬身一礼后还是跟着福公公去了后面的马车。
看着人走了,方青歌不解的问道,
“安大哥,瑞王拥兵自重,难道皇上会不知道,他就不管吗?”
太子关上了车厢门,拉起她的小手搓了搓问道,
“开着车门冷不冷?
方青歌摇了摇头,等着太子回答。
“父皇没有那么傻,父皇一直在观望,就像一个猎人,隔岸观火。”
“那皇上就不怕瑞王势力一旦强大起来,逼上皇位怎么办?”
“这倒不用担心。咱们大梁在建国初期,老祖宗就定下了一条铁律,篡夺皇位者必诛之。所以,争夺厮杀的都是太子之位。”
“奥!你是说皇上就默默看着儿子们私下里争斗不止却不去管。是不是对他来说,手心手背都是肉,谁胜利谁失败无所谓。
毕竟这里是个强者为王的朝代。”
太子闻言赞许的笑了起来,
“不错。不过父皇他大面子上还是注重嫡庶之分的。不然,太子之位也落不到孤的头上。
孤与瑞王只相差一岁,且那个时候萧贵妃风头无两。无人敢与之抗衡。”
方青歌明白了。叹了一口气,
“哎!怪不得都说皇家无亲情。安大哥,你是不是也养了一支私兵?”
“青歌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弱肉强食不止皇家有。世家大族也不见得没有刀光剑影。所以,孤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“我知道了,怪不得你的前路危险重重。”
方青歌说到这里,反握住了太子的手,
“老公你放心。我一直会站在你的身后,支持你。”
“好!孤今后就靠青歌来罩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