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笑容满面,说出来的话却令吴科长和刁组长心惊胆寒。
尤其是刁组长,这几个月来,他可没少给易中海小鞋穿。
现在人家易中海熬出头了,东山再起,人家重回轧钢厂,继续去当他的钳工老师傅。
而他……他好害怕易中海报复他!
中午,机修厂二楼招待室。
以孙副厂长为首,吴科长为辅,还有刁组长相陪,在为易中海送行。
四个人推杯换盏,谈笑风生。
孙副厂长一直在夸赞,易师傅曾经在轧钢厂当钳工师傅,培养钳工学徒的牛闪闪过往。
吴科长在一旁随声附和,刁组长不时小心翼翼端起酒杯,向易中海敬酒。
易中海稳坐中军帐,笑容淡定,不骄不躁。
但几杯酒下肚之后,易中海红着脸把吴科长和刁组长都给骂了一顿。
尤其是骂刁组长骂得那叫一个凶狠。
劈头盖脸好一顿惨骂!
刁组长苦着脸,小心翼翼给易中海赔不是。
要搁以前,他早就一脚把易中海踢翻在地,上去就是一顿爆锤。
可现在,人家易中海熬出头了,东山再起。
他一个机修厂看守废料库的小组长,如何斗得过人家易中海一位轧钢厂钳工老师傅啊?
刁组长让易中海喷了一脸吐沫星子,可把他给恶心坏了。
孙副厂长压根不知道这茬,没想到人家易师傅在自己厂里工作这段时间,刁组长居然没少给
人家小鞋穿。
难怪人家易师傅这么大火气呢。
吴科长也在一旁,板着脸斥责了刁组长几句。
刁组长委屈的差点儿哭了。
科长,当初不是您让我给易中海小鞋穿的吗?
怎么现在,连您也斥责起我来了。
可当刁组长看到吴科长偷偷给他使了眼神,他立马悟了。
敢情吴科长您真是丢车保帅啊!
这天中午,易中海喝醉了,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,就搁二楼招待室里,往长椅上一趟呼呼大睡。
“刁组长,快去找件大衣拿过来,给易师傅盖身上,这么冷的天躺长椅上睡觉,可千万别找了凉。”
吴科长还挺关心易中海的。
易中海一觉醒来,已经是下午,刚好下班。
吴科长和孙副厂长已经为易中海开好了介绍信和证明信,直接送到易中海手里。
从明天开始,易中海就不用再来机修厂上班了。
明天,他就可以直接回轧钢厂去报到。
易中海醒来后,将大衣归还给吴科长,他好奇的问吴科长和刁组长:
“吴科长,刁组长,咱们厂里没喂着狗吧?”
“我中午睡了一觉,怎么老听到耳朵旁边,有两条疯狗在乱叫?”
“吵得我也没怎么睡好。”
易中海一头雾水的问两位领导。
吴科长脸色微变,可还是乐呵呵摇头说道:“易师傅,一定是您喝多了酒,听错了。”
“咱们厂哪里养过狗?没有的事儿,您听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