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老三,你就跟许大茂说了几句话,没跟许大茂亲密接触,你也不会得花柳病的。”
听老爹这么一说,阎解方和阎解旷哥俩顿时松了口气。
可紧接着,阎埠贵严厉警告两兄弟:
“可你们以后都给我听好了!”
“以后谁也不许跟许大茂走的太近,你们听到没有?”
“一旦让许大茂染上花柳病,老子可没钱给你们治病。”
阎老二和阎老三连连点头。
哥俩都信誓旦旦向老爹保证,以后绝对不跟许大茂走得太近,一定远离许大茂。
就在这时候。
老四阎解娣忽然问道:“爸,什么是花柳病啊?”
“……”
阎埠贵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叁大妈也在快速转动脑筋,想给女儿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“花柳病就是一种烂疮,人一旦染上,就会全身溃烂而死。”
“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。”
“解娣啊,以后你也要跟哥哥一样,远离许大茂,听到没有?”
阎埠贵不愧是老师,很快就想好了解释的说辞,并严厉警告他们家小老四。
“嗯,好的,爸,我一定听您的话,以后远离许大茂。”
阎解娣很认真的点头。
同时,听了老爸的解释后,她也对许大茂无比畏惧。
许大茂做梦都不会想到,是谁给他造的谣,让他又得了花柳病。
他这天阉的谣言还没破呢,又让他染上了花柳病。
“全无,兄弟,快回去吧,别再送了。”
大年初五,何大清要带着白寡妇,乘坐年初的第一列火车回宝定。
何雨柱两口子和雨水,还有老太太,一起把他送出四合院大门外,就再没送他。
再然后,还是蔡全无蹬着三轮车,把他和白寡妇送到的火车站。
何大清再一次感受到,他不受儿子和女儿重视了。
一想到他儿子何雨柱两口子带着俩孩子,住在那么大一座四合院里。
还有雨水和师兄弟那么多人陪在他们身边。
眼瞅着大院里住进来的人越来越多,何大清再不回来,就没他住的地方了。
何大清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危机感。
可这种危机感刚刚在何大清心里出现,就又让白寡妇用温柔乡给降服了。
“哥,你们快进站吧,别耽误了火车。”
“再就是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