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咋样啊!就这么着呗。人家说无座跟有座的价格本身就是一样的,上了车就没法退票了,要不然就去换票,换成卧铺票。好家伙,卧铺票比这个贵了整整一倍。”说是就这样了,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的不忿。
第一次出门,火车站还不是私人场所就当上当了,后面还不知道啥情况呢!
他又不是真的钱多了烧的花不出去了。长这么大什么罪没受过呀,不就是站着的吗?又不让他两只脚走路,站着就站着呗!
安小五晕车,主要也是第一坐车次不习惯,晕完汽车晕火车。第一次出门也没经验,也没有买晕车药,甚至于听都没听说过那玩意。倒是遇到了好心人送了一颗晕车药给她,但是她那个警惕性太强,在外面互不相识的别说是药,任何东西也不敢往嘴里送。跟人道了谢接过来拿着缸子喝了口水,假装把药喝下去。药却没入罪,安静的在手心里面躺着,转身被她顺手丢进了衣裳口袋里。
她宁愿难受忍着也不敢将陌生人给的东西送进嘴里,即便那真的是好意。
过道里这会儿还不算拥挤,起码的能放个铺盖卷能坐在上面缓口气,最麻烦的是有穿着列车员衣服的人推着车来来回回的卖东西,一会儿要给让一会要给让。想睡一会儿愣是没有眯成,烦的简直想骂人了。
到了后半夜总算是消停了,两个人也困的不行,困的连难受都感觉不到了。靠在那里一觉一直睡到再次听到那浓浓的四川口音:“瓜子花生方便面矿泉水,有需要的买。”
昨天晕车,安小五没吃什么东西,到这会儿已经是饥肠辘辘。等小车过去之后安明兴在原地看着行李,她就从口袋里面掏茶缸子,打算去接了开水把那个方便面给泡了垫巴了一下,肚子里有点东西了能稍微好受一些。
谁能想到掏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背包被割开了老大一个口子。
两个人都愣了一下,安小五只觉得心砰砰的跳,这车上有贼啊!
“快些看看东西有没有少。”
安明兴如梦初醒,忙不迭的去将东西倒置了一遍,除了铺盖卷剩下的无非就是换洗的衣裳。两个人虽然是第一次出门,但是钱这种东西都是谨慎了又谨慎,自然是不可能往背包里面放的。
安小五身上那点钱她都放了几个地方,就怕有个啥万一。
就是背包被划了,里面没少东西,也没东西少,暂时就只能这样。
只不过接下来一路上两个人再也不敢睡觉,都是轮流着眯一下。
从他们这到东莞75块钱的火车票。四十多个小时才能到。到东莞东边的常平火车站下了车之后,两个人就感觉到这边确实是比老家那边要热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