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三口脚戴枷锁被带上堂来,被关进大牢也已一个多月,刘能神情呆滞,看着更瘦了,只剩下皮包骨头。
刘家老两口,也清瘦了不少,窦氏颧骨高耸,脸颊深凹,看见沈萍,顿时来了精神,冲了上来。
幸亏俩衙役眼疾手快拉住了她,窦氏一边骂道:“沈氏,你们母女俩好歹毒的心肠,竟然害得我们身陷牢狱之灾。你们不得好死。”窦氏愤怒的叫嚣着,浑浊的眼珠子凶狠的盯着沈萍。
沈萍皱了皱眉,运用内力,弹射出一股真气,封住了窦氏的哑穴。
只见窦氏涨红着脸,面容扭曲,不断的扭动着,俩衙役只得把压住她的肩膀跪了下来。
刘能面容呆滞,仿佛窦氏和他无关。这段时间,在大牢里,他也想了许多。
想起那天在靠山村看到二丫的模样,和先前大相径庭,他就一阵后悔,都怪自己,把这么好的媳妇给弄丢了,可世上哪有后悔药?
刘高闷闷的说了一声:“老婆子,省点力气吧!”关了这么久,他也认命了。
“啪~”
徐县令拍着惊堂木,双目圆睁大声呵斥道:“大胆刁妇,公堂之上,竟然口出狂言,咆哮公堂,证据确凿,罪加一等。”
紧接着,徐县令又大声宣读着刘家三口的罪状,听到门外听审的群众也热血沸腾,纷纷大喊着打死他们~
其实本来早就判了,只是再走个过场而已,在事情证据面前,徐县令宣判,刘家父子杖一百,流放三千里。窦氏杖五十,流放三千里。
徐县令宣判完,把罪状拿到了几人的面前,让他们盖手指印画押,窦氏死活不肯,衙役抓着他们的手在判决书上画押。
紧接着又对他们实施了杖刑,在一阵嗷嗷大叫声中,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,这一百大板下去,早已血肉模糊。
沈萍知道,虽说三千里,对于现代人来说并不远,但是在古代,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,就光凭走路,还没找到1/3的路程,估计就死在半路了。
更何况他们现在又被打了一百大板,在没有任何药的情况下,还能不能捡回一条命,这都不一定。
自古流放多数是没有活命的机会,所以基本上这刘家三口嗝屁也是迟早的事,想到这,沈萍也就放心了。
看着已经宣判完,围观的群众也四散走了,沈萍这次来,给徐夫人带来了一些东西。
趁着徐县令不备,沈萍掏出怀表,看了看时间,眼下是上午十点多,还早。还是先拜访一下徐夫人。
沈萍没发现的是,这一幕竟然没有逃过徐县令的眼睛,自从上次十爷对他说了这沈萍会功夫以后,徐县令对她格外留意。
在看到她手中的怀表,徐明昌整个人呆住了。要是他刚才没眼花,他分明看到了这沈萍手中拿了一只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