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玉笑道:“公子真会讨人欢喜!”顿了顿又道:“虽知不少女子以公子的画扇为荣,不过小女确实不希望公子将小女,画到那扇子上面。”
杨英杰笑道:“公孙姑娘若是不喜欢,我今后就将之涂去,只是太可惜了!”心却道:“难得一见,涂去之后,定然将真容画到上面去!”
公孙玉道:“那不必了,笔在公子的手中,你若是想画,小女也无可奈何,只是希望公子今后不要以此赞扬,便求之不得。”
杨英杰道:“一定,一定!”
公孙玉秋波流转,看向坐在椅子的无障,柔声道:“公子这琴艺,是受哪位高人指点,如此美妙,竟与这自然融为一体,令小女折服。”
无障恢复了好多,脸色看上去已不是先前那般苍白,回道:“儿时母亲常弹给我听,慢慢地也就学会一些,在下的琴艺怎能及上姑娘,姑娘的琴声宛如天上仙乐,闻之陶醉,在下只不过是当众献丑,怎能登上大雅之堂。”
公孙玉柔声道:“公子听小女琴声,都厌倦睡着了,公子是太过自谦了吧?”
无障微微道:“说来惭愧,听姑娘的琴音,令在下沉醉其中,不自觉就进入了梦境,梦见了母亲,心中自是感谢姑娘,绝无轻视之意。”
公孙玉嫣然笑道:“小女相信公子的话,不知令堂现在何处康健?”
无障叹道:“已离世多年了。”
公孙玉歉意道:“小女冒昧了!”秋波又凝向无障问道:“公子方才晕倒,是不是身患病疾,可曾得到医治?”将杨英杰凉在一边不问。
无障道:“身患绝症,寻了很多名医,无法医治。”
公孙玉听后,目光中满是惋惜,沉吟许久,灯光映在她的脸上,美艳动人,忽又轻声问道:“公子有如此琴艺,可愿意留在这花满楼?”
无障毫无迟疑,回道:“谢姑娘好意,在下还有要事在身,不能留在此地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落燕娇声道:“公子既无意留此,为何还要来此弹琴,这分明就是来此捣乱,让他人知小姐艺不如你,你当我们花满楼是何地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!”
无障本想着来此弹奏一曲就离开,至于能不能使杨英杰如愿以偿,他也无需多管,根本没考虑过落燕说的这个问题,当听到公孙玉弹奏的时候,他知道自己的琴艺定然不如她,受她感染,弹琴之时,只是为了抒发自己的感情,却未想到,赶巧天上下起了流星雨。
无障转眼看向杨英杰,可杨英杰此时却笑道:“既然她们有此意,无兄弟你就留在此处多好,每日见到的都是鲜花天仙,我想来此,人家还不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