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不动了!”梦雅搂着无障懒着不走,她俏颊绯红,娇滴滴如刚盛开的花朵。
无障道:“我扶着你吧!”
“不行,我让你抱我回去!”
无障无奈,只好在众人面前将梦雅抱起,面对这样的公主谁还有什么办法,何况是醉酒的公主。
出了宫门,三女的香车已备好,梦雅看到接她的敞篷车,努着嘴道:“这车怎么没有了篷子?”
芸初笑道:“公主若是不嫌弃,可以做我们的车!”
梦雅道:“好啊!”说着竟自己下来,跃上了香车,一点也不似走不动的样子,三女微微一笑,也跟着上了车。
月光似水,两车并排而行,香车揭开了窗帘,露出了清纯秀丽的脸,边说边笑,不时瞥向敞篷车上的无障。
车是逐浪驾着的,他的脸就如同师父的面具,始终是僵着的,这样的一个冷漠的人甘愿拜在一个文雅的同龄人门下,是许多人都想不明白的问题,这个问题也只有逐浪自己明白。
无障有很多东西都值得他学习,但他只学剑意,像他这样不贪的人很少,可见他的意志有多坚定。
街道的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去,这里的人显然是过惯了这样的生活,即便是兵临城下,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,因为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,比如下一刻。
人群中有人低声道:“‘稽余五毒’怎会连这区区两人都收拾不了?”
另一人回道:“不知道,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,应该是那赶车小子的长剑,郎中的手指就是被剑削断的,一点怨言都没有,这小子叫逐浪,是近年中原新崛起的一名剑客。”
“看来这小子很不简单,至于这戴面具的特使,未必有什么高深的修为,想办法将这小子缠住,趁机杀了特使,便可以交差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