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理这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姑娘上,对上君瓷冰冷的眼神,这才有了一些重视。
但显然许理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意思,“这位小姐,闲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。”
“干什么。”君瓷面无表情的又重复一遍,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机械,对许理没有一丝的畏惧。
气氛僵持住,直到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,许然大跨步走了进来,小心翼翼的走到许理的身边,小声的说道:“爸,就是许蔚言推的余阿姨。”
君瓷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大概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,目光落在身旁的许蔚言身上。
许蔚言薄唇轻抿,额前的刘海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,浑身萦绕着一股冰冷气息。
他不会推人。
君瓷的目光落在跟随许然过来的白嘉身上,眼眸一深。
那就是她们在冤枉人了。
许理显然很相信许然的话,抬起手揉了揉眉心,“许蔚言,你为什么要推余柔?你连一个孕妇都不怜悯,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!”
许蔚言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话语间满是讽刺,“一个怀着有妇之夫孩子的孕妇,有什么可怜悯的。”
“你!”许理被许蔚言一句话就激怒了,抬起手指着他的脸,“你这个逆子!”
君瓷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,背在身后的手轻轻的拉住许蔚言的手指,目光冷漠的扫视着许家的不速之客。
良久,缓缓道:“有证据吗。”
许然瞥了一眼白嘉,冷哼一声,“我和我妈都看见了,就是许蔚言推的!”
“哦,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冤枉他。”君瓷双手环胸,浑身的大佬气魄。
“谁冤枉他了!”许然掐着腰和君瓷嚷嚷,“明明就是他推的,你凭什么说我们冤枉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