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谕下意识的拿起剑刺过去,一转头发现是自家父亲,眉头瞬间蹙起来,剑也掉在地上。
君瓷冷眸扫过正在纠缠的父子,目光落在将军钳制住苏谕胳膊的手上。
将军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,顾不得其他,低声吼道:“你这个孽畜!竟然敢隐瞒身份!”
话落就想要拎着苏谕离开,寒剑猛的飞出去戳在将军面前的柱子上,君瓷不紧不慢的走过来,抬手拉住苏谕的,将人直接拉了过来。
两个人顺势牵上了手。
君瓷看着眼睛瞪的老大的将军,声音冷漠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,“他跟我走。”
将军似乎是碍于丞相的面子,强行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,“不知道君小姐要带着这孽畜去哪里?”
君瓷抬手,寒剑飞到她的手里,在将军愣神的下一秒,寒剑就抵在他的脖子上。
将军抬头,猛的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。
君瓷缓缓开口,“说谁孽畜。”
将军眯起眼,没说话。
两个人对峙良久,苏谕在后面轻轻的扯了扯君瓷,君瓷这才放下寒剑,“我要带他回去。”
君瓷动作不紧不慢的拂了拂凌乱的衣服,“成亲。”
空气瞬间安静。
君瓷也没有想知道将军的看法,直接拉着苏谕离开了。
大佬做事还需要别人的认可?
不,不需要。
干就完了。
君瓷和苏谕离开之后,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大殿和瑟瑟发抖的皇帝与朝臣。
皇帝在护卫的拥簇上从龙椅底下钻了出来,抬手抹了一把汗水,赶紧扫视着四周围,赶紧吐了一口浊气。
那天回去之后,君瓷就把苏谕给扣在了丞相府,将军府的人来过两波人,一波是游说的,一波是明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