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珩眉头微微蹙起,身上的伤对他来说无关轻重,他现在只关心君瓷会不会生气。
第一天就给她惹了这样的麻烦,她应该会生气的吧。
迟珩把头往下垂了垂,安静的听着寸头那三人七嘴八舌的给主任讲述打架的过程,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敲门声响起,迟珩立即抬起脑袋,忐忑的盯着被缓缓推开的门。
是段叔。
迟珩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失落,但还是挺直了腰板,小声的叫道:“段叔。”
段叔笑的得体,“迟先生。”
话落转过头看向教导主任,礼貌的开始自我介绍,“您好,我是迟珩的管家,他的事情都由我处理。”
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寸头那三个人呆了一瞬,互相对视一眼,黄毛率先开口,“你是这小子的管家?这小子就是一个奴隶,怎么来学校的都不知道,竟然还有管家?”
后面的话虽然是小声嘟囔出来的,但周围很安静,足够几个人听清。
段叔笑的疏离,“先生,您要知道人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的。”
黄毛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阵寒意,抖了抖身体没有说话。
上等人中也分中上等,阅历久的人权利就高于那些年轻人。
黄毛虽然不聪明,但没有傻到和段叔作对。
黄毛不是傻子,那两个人自然也不是,都垂着头没有吭声。
他们没有再闹事,段叔就轻而易举的把迟珩给带了出来。
两个人走在安静的小路上,段叔走在迟珩的右后方,声音温和,“迟先生,小姐说您今天下午不用去学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