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燃似乎只是不想要在教室里面待着,他几乎是眯着眼睛过了一上午,直到才艺表演结束才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,“同桌,走了。”
君瓷有点懒得动,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站起来,习惯性的将双手抄进口袋,抬脚往外面走。
齐燃跟在她旁边,大厅的灯在这时候突然都被打开,亮的有些刺眼,君瓷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,脚步没有减慢的往外走。
两个人极其的引人注意,齐燃眉目含笑的跟在君瓷身边,离她很近,有一种巴不得别人误会他们两个关系的感觉。
大厅外的角落里。
“航哥,你说……”寸头话一顿,目光落在不远处走出来的两个人。
柳子航兴许是没听到寸头说话,下意识的抬起眼,顺着寸头的目光看过去,眼眸猛的一深。
寸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柳子航,“航哥,瓷姐和那个姓齐的…好像去看才艺表演了。”
柳子航掐断手里把玩的烟,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寸头有些不满,小声的嘟囔,“早知道瓷姐去航哥你就不用拿下来节目了,这小子到底哪里受人待见了……”
柳子航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新的烟给自己点上,缓缓的吐出一圈薄雾,“这事以后不许提,我节目是被拿掉了。”
“明明是航哥你看瓷姐不去才……”寸头感觉到周围的兄弟都在看自己,默默的把后面的话都给咽了回去。
柳子航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,只觉得分外的扎眼,胸口处仿佛被人狠狠地摁压住,喘不过来气。
君瓷和齐燃回到了教室。
君瓷刚踏进教室,觉得气氛有些不对,但平常也是她一进门就没人敢说话了,她也没多想,直接往自己的座位处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