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颠簸,墨玦感觉脑袋枕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,眼皮沉重,身体酸疼,抬起一根手指头都有种不适感。
馒头蹲在在空间里对君瓷进行远程指导,叭叭个没完没了,[对对对,瓷妹儿非常棒,就是这里。]
君瓷垂着眼,手中拿着银针,动作别扭的在一块锦帕上锈一个类似于鸟的东西。
墨玦费劲的睁开眼,迷迷糊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还没等墨玦看清君瓷手上弄得是什么东西,就被对方搁到了一旁。
墨玦声音沙哑,“你……”
君瓷朝墨玦伸出手来,想要再把他打晕一回。
[再打一下,boss就要祭天了。]馒头幽幽开口。
君瓷手一顿,墨玦恢复了一点力气,费劲的抬起手,“你……”
君瓷收回了手,“嗯。”
墨玦嗓子干的要命,他打量着四周,心一紧,挣扎着坐起来,才发现自己刚刚是躺在君瓷的怀里。
君瓷扶住墨玦,低低道:“小心点。”
墨玦顾不得其他,抬手掀起车帘,探头朝外看,是完全陌生的景物,他心猛的一沉,“这是哪里?”
君瓷收回扶着墨玦的手,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,声音平稳:“前往南粹国的路上。”
墨玦眼中带着红血丝,紧盯着君瓷递过来的茶杯,手指收紧,指尖泛白,一字一字的往外蹦:“朕说了,要留在这里!”
君瓷沉默的看着他。
墨玦双眼泛红,良久,闷不做声的别过头,侧过身将脑袋靠在车壁上,留给君瓷一个孤傲的后脑勺。
君瓷默默的放下了手中举着的瓷杯,抿着唇。
良久,君瓷在心里问馒头,“怎么哄?”
馒头哼哼唧唧,[你男人你自己哄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