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衣身体一僵,原本游移不定的眼神忽然阴冷起来,“你敢动我,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可是谢听寒的生父!你要是杀了我,我让你全家陪葬!”
君瓷动了动寒剑,剑刃立即割破了赵锦衣的脖子,“你也配让君侯府给你陪葬,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些。”
赵锦衣脸色一变,“你是君侯府的人?你是…君小侯爷!”
“你没有资格知道。”君瓷将寒剑往前面推了推,看着溢出来的鲜血和赵锦衣痛苦的表情,缓缓道,“赵元霜究竟是你什么人。”
赵锦衣脸色发白,对上君瓷的眼睛后感觉身体一空,寒意从头到脚席卷了他的全身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冷的眼神。
“我只是一个打杂的,今日就算是小侯爷杀了我,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赵锦衣神色平静,倒真像是看破了生死。
“我不杀你。”君瓷收回寒剑,叫道:“风澜,把人带进来。”
风澜拖着一个巍巍颤颤的老头从外面走进来,毫不怜惜的把人推到了大牢里面,老头脚步一个不稳,险些摔在地上。
赵锦衣瞳孔猛的一缩,“父亲!”
话落就要扑上去,君瓷快他一步将寒剑抵在老头的脖子上,“我费了好大劲才帮你从乡下找回父亲,感动吗。”
赵锦衣瞪大了眼睛,“你将我父亲抓过来做什么!”
君瓷动了动寒剑,“这就要看你说什么了。”
赵锦衣眼睛通红,生怕君瓷突然动手,连眼睛都不敢眨,“我说…我全部都说…赵元霜是…是我的女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