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船在水上走了十多日,终于到了北垣的国界,君释早已经安排好人在码头等候,君瓷一行人下了船就被接到了驿站歇息。
君瓷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,白春嘟嘟囔囔的在一边收拾东西,“公主你可不要再坐在窗前吹风了,万一感染了风寒可就麻烦了。”
绿枝在旁边看到她这副管家婆的模样就想发笑,打趣道:“这都三伏天了哪里还能感染风寒。”
白春有些不服气的掐起腰,正要说话就听房门被敲响,她冷哼一声,“等我开个门再和你争论。”
绿枝无奈的笑笑,刚低下头收拾东西就听到绿枝的一声低呼。
“五殿下……”白春立即垂下头行礼,“奴婢叩见五殿下。”
君释身着月牙白的锦衣,头戴玉冠,面容柔和温润的像是一块软玉。
“白春,许久未见了。”君释冲白春温和的笑笑,“嘉岚可在房间中?”
白春立即让开位置,顺便冲里面的绿枝挤了一下眼睛,绿枝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白春一起离开房间。
君瓷这才回过头,看到走过来的君释不冷不淡的点点头,“皇兄。”
君释走到君瓷身边坐下,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心疼,“这一年你消瘦了,可是在南芜过的不好?”
君瓷垂下眼,“尚可。”
“皇兄本是要去临县办事,听侍卫禀报你今日恰好回来,皇兄心中挂念你便想过来看看。”君释一边说一边从腰间取下一块镶金的玉牌,“这是皇兄的令牌,可保你顺畅的入京,不出十日你便能回宫了。”
君瓷接过令牌,“父皇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吗?”
“知道,这些接待的人就是父皇派来的,你离开的这一年里父皇在梦中呢喃的都是你的名字,因为思念成疾还大病了一场,听到你能逃脱回来父皇已经高兴了整整半月了。”君释笑着说。
君瓷虽然不能切身体会这种亲人日日挂念的感觉,但听到原主的家人都这么重视原主还是有些高兴的,不免就和君释多聊了一会。
君释离开时天已经黑了,君瓷坐在窗前看着手中的玉牌,指尖轻轻的摩擦着,是块暖玉,摸起来就知道肯定值好多钱。
“瓷妹儿,你离开后秦锦淮都被气吐血了。”
君瓷挑挑眉,“哦?”吐血了?威力这么大的吗。
“对啊,你是没有看到那画面啊,那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血往外吐。”
馒头夸张的形容了一遍那个画面,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走出来。
君瓷被一阵亮光闪的差不点瞎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