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被拆穿了。
君瓷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噩耗告诉祁禄,办公室的门就再一次被推开了。
一个穿着西装大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柳女士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“老公,你可算来了,你看看你儿子被人给打的!”
鼻青脸肿的男生闷闷不乐的喊了一声,“爸。”
男人看到他这个样顿时脸就黑了,“被人打成这样,你还好意思叫我爸!”
“老公!你不说打咱们儿子的人就算了,你还说儿子干什么。”柳女士看到儿子被骂,心疼的要紧。
男人闻言终于舍得把目光放到了君瓷几人的身上,“就是你们这群人打我儿子?”
话落他的目光在君瓷身上停顿几秒,眼中划过一丝意外。
柳女士将自家老公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,看向君瓷的眼神顿时更厌恶起来。
果然是个被包养的狐媚子!
天生就是勾引男人来的!
柳女士一边在心里想一边主动挽上男人的手臂,“老公,你不能让儿子白挨打啊。”
男人闻言冷笑一声,“教导主任呢?我怎么可能让我儿子受欺负!”
这两个人一唱一和,一下子就把施暴方变成了受害方。
祁禄脸上全是厌恶:“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厚颜无耻。”
寸头和卷毛也附和:“就是就是。”
男人没有柳女士那样情绪不稳定,听到祁禄他们的话也不生气,而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君瓷。
似乎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到恐惧和慌张。
可惜,君瓷的脸上什么都没有,甚至连情绪波动都看不到。
男人眯起眼有些谨慎起来,在他看来,不受威胁的只有两种人。
第一种是实力远在他之上的人。
第二种是太过于无知的人。
男人看到君瓷,比较倾向于第一种可能。
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美艳了,是上流人士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