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上谈兵,”容熠川做了个有些失望的表情:“目前也只能是个计划了。”
我在脑中思索了一圈,莫荔在法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。
如果容熠川不动手,就等容显寿终正寝,估计也得有个一两年,那时候他也奔四了,莫荔也算是高龄产妇了。
五年四个?
我真替莫荔捏把汗。
“想什么呢,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?”
我突然一激灵:“啊,没什么啊。”
容熠川低头看着我:“那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。”
“哦,我就是想起好像听谁说过,男人一旦过了三十五,那方面就不太行了?”
容熠川挑了挑眉:“点我呢?”
“没啊!没!真没!”
容熠川挑眉。
我赶紧解释: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想要多子多福的话,还是得尽早生,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……”
我选择闭嘴。
“容哥,这边坐啊。”
“对啊容哥,这边这边。”
几个相熟的人热络地招呼着。
其他人的动作没有这么快,但对容熠川的态度却是一样的热情,说起话来也没特别注意什么,一看就是真得了解他。
我对他们提起的事全不知晓,只能隐约猜出是他们跟容熠川的过往交情。
为免说多错多,被看出端倪来,当打完该打的招呼,就靠在容熠川身边坐了下去。
包间里设施完善,从娱乐到休闲,凡是这种场合里有可能被需要的设施应有尽有,酒水小食更是已经上齐,我取了杯果汁,试图让自己看着像是有事做的样子,好能认真旁听。
这些人口中所提到的容熠川跟我所认识的他可谓是大相径庭,原来他并非一直都是优秀到让人挑不出哪怕半点缺陷破绽的完人,而是也曾年轻热烈,甚至还荒唐过。
有个应当是他发小的男人甚至敢直接开他的玩笑:“你从前总是被夸稳重,那时肯定没想过有朝一日要扮嫩吧?不过你今天这打扮真是不错,看起来年轻了少说十岁,跟个大学生似的。”
我在他们的话音中想象起了容熠川十年前的模样,因为下意识把他如今的神情代入了进去,面上不禁露出了笑意。
“像不像大学生其实也无所谓,但谁让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