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带领3700名士兵接近“丘陵乙号”时，感觉不对劲，便端起望远镜，借着“毒火圈”产生的“光明”仔细观察。
舰弹不断成群坠落在“丘陵乙号”，将不少士兵炸成碎片，某些尸体被冲击波高高抛起，这些尸体一看便是海军陆战队的。
可是，他并没有发现华夏军人的尸体。
这就是说，上层花费如此巨大力量、浪费大量资源，却毫无效果，一名华夏军人都炸不死，至少他没看见。
他带着队伍继续前进，抵近“毒火圈”侦察。
“毒火圈”的外围有数百具尸体。
他端着望远镜仔细再看尸体上的细节，发现尸体很不对劲。
这些尸体上面孔洞太多了，不像子弹打的，不像弹片削的，也不像鸟铳打的，真是奇怪，对方到底使用了什么武器？
因为有一段距离，舰炮的炮弹仍然狂飞而至，他不敢再靠近。
他在等。
等15艘战舰打光炮弹，打光燃烧弹，打光毒气弹。
等“丘陵乙号”毒气消散，停止燃烧。
很快，他收到父亲发来的电报，告诉他所有炮弹已经打完，让他准备进场，收拾残局，最好能找到“魔鹰”的尸体，虽然“魔鹰”很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，化为灰烬，尸骨无存，但如果能找到，绝对是巨功一件，晋升中将指日可待。
长川大佐很满意，有一位当少将的父亲，立功的机会还能少吗？
他正要下收拾残局的命令，却听到飞机的轰鸣声。
他瞬间听出这是九六式载舰机，是他们海军的战斗机。
可是，他觉得非常不解。
九六式舰载机是不可以在黑夜飞行，这不但起飞危险，飞行危险，降落更是危险，而且，起飞又有什么用，你能看得清楚地面目标？
他抬头向上看。
在巨大“毒火”的映射下，他看到天空一片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