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再敢发出声音,我一定会让他们和我一起把你剁碎了喂丧尸。”孟则寒微微蹙眉,这女人麻烦的很。
听到他这么说,夏月兮立刻安静了下来,眼里的惊恐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。
孟则寒却像是瞧不见一般,“你要是以后再惹她,我就每天来给你凌迟,反正生活也挺无趣的,正好拿你解解闷。”
夏月兮猛地摇头,似乎想要否定什么,但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立刻用力地点头。孟则寒注视着她,见她这样明白已经差不多了。
他手中握着匕首,轻轻地拍了拍夏月兮的脸颊,感受着她的肌肤因为恐惧而产生的轻微颤抖。
看着夏月兮惊恐地瞪大眼睛,紧紧地盯着自己,孟则寒心中忍不住发笑,这个女人之前真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弱势群体啊。
她那惊恐的神情,在他眼中显得有些可笑,于是他微微勾起了唇角,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:“记住就好,你要是忘了……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仿佛在警告的同时,也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诱惑。
然而,孟则寒并没有就此罢休,他知道如果就是这样她一定会在一段时间后继续兴风作浪,只有一次性让她真的害怕才能让她永远安分。
于是,他将匕首更加贴近夏月兮的脸庞,甚至能够感觉到匕首的锋利边缘轻轻划过她细腻的皮肤。夏月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,试图远离这可怕的威胁,可是她本就被捆着又能退去哪呢。
孟则寒用另一只手捏住夏月兮的下巴,强迫她正视自己。
“怎么,害怕了?”孟则寒轻声问道,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。
他看着夏月兮一脸地绝望和恐惧,突然明白了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,尤其是看到夏月兮在自己面前如此无助和脆弱的时候。夏月兮咬着嘴唇,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,但她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绝望和哀伤。
孟则寒见状,心中有什么被拨动一般,松开了夏月兮,他可没兴趣做变态,眸光幽深地看着夏月兮,让夏月兮忍不住抖了抖,强忍着害怕不去看他。
眼看差不多了,孟则寒见好就收,收拾好后,毫无留念地离开了,夏月兮在他走后才敢哭,但是害怕他折返回来根本不敢哭出声。
第二天齐酒就发现夏月兮变了个人一般,整个人不再阴狠的盯着谁,而是格外的恐惧,无论什么声响也会让她害怕。
这让齐酒有些好奇,她到底怎么了,孟则寒自然看出来了,只不过她不问他就当不知道。
熟练地把夏月兮丢进后备箱后,坐进驾驶室。
“呦,你这两天挺勤快啊。”顾远乔见他主动去开车乐了。
之前死活不肯开的人,这两天居然愿意开车了,而且开的还挺猛。
孟则寒立刻警惕起来:“你想开可以直说,不用拐弯抹角。”开玩笑似的开口。
顾远乔立刻一脸拒绝,“算了吧,我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说完往后一靠,一副抗拒的模样。
就在这时齐酒上来了,“小酒啊,你要不要学开车啊?”顾远乔见她上来靠过去和她搭话。
祁温言上来后便有些寡言,自从上次齐酒不同意让夏月兮走后,他便变得有些沉默和她也保持着更远的距离。
对此,齐酒表示,只要他敢背刺她,她就让他知道花为什么那样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