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对卫彰似乎总是格外亲昵,难不成是也对那家伙……
如若这般,先生会不会不要他了?
祁煦明知云子猗不是这样的人,甚至连卫彰的提议都还只是八字没一撇的事,却已经忍不住开始惶然。
而惶然之余,那些从未消失过,只是被苦苦压抑的贪婪渴望再度破土而出。
卫彰可以,他为何不可?
先生向来一视同仁,既然纵容了卫彰……也该纵容他一回吧?
——
云子猗在卫彰房间待到日暮时分,才算是稍稍恢复了点力气,起身在院里走了走,活动一番松散的筋骨。
卫彰这一日殷勤得很,端茶倒水做饭,整日就在他床边守着,云子猗需要点什么,甚至不必开口,只消一个眼神就能立刻心领神会。
但其实仔细想来,卫彰也好,甚至祁煦和祁尧也好,待他从来都是这般,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,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他。
“入秋了,晚上风凉,先生别在院里待太久。”卫彰轻声劝道,“我沏了花茶,还做了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