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肆不想说话,“整个西北三省全是我的。”
姜颂哦了一声,然后就直接当着沈听肆的面把那俩花瓶拿走装到了空间里。
沈听肆:“……”
不理解但尊重。
姜颂顺走东西就走了,沈听肆喊了她一声,她头也不回,气得沈听肆差点心梗。
正好有人来上报,说是其他地方的难民全都涌到了城外,想要进入昌州城。
沈听肆起身离开处理事情,临走前吩咐让人盯着姜颂。
姜颂回去后用化妆刷改变了容貌,然后从窗口爬下去。
姜颂选了个守卫不严的地方,然后溜走了。
一出公馆就看到一大批军队路过,听路边的人说是城外聚集了大批的难民想要进来,但督军让人拦住了,不准进来。
“咱昌州自己还活不起呢,哪能接受其他地方的难民,我支持督军。”
“这灾害是全国的,干嘛来昌州,这里又没有多余的粮食。”
“我听说这批难民是从东南那边来的。”
“你是说王砚舟派来的?”
“应该是,全国最大的军阀是沈督军,其次就是那王砚舟,两家向来水火不容,这次东南的难民十有八九就是王砚舟那边赶来的。”
“这图的什么心思啊。”
“王砚舟肯定是知道督军想拿下庚省,所以想出这损招来对付督军。”
……
他们的谈话中提及了王砚舟,姜颂的确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,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是和沈听肆不对付的另一派势力。
不过他俩本来也就不对付。
姜颂一个头两个大,这俩男的没一个省心的,姜颂只想躲得他们远远的。
谁也不想见。
至于那个张时安,沈听肆并没有对他下死手,只不过把他赶走了,姜颂也就不管了。
现在她准备换个地方,反正她空间里有粮,手里也有武器,就是缺点钱。
只是不知道从沈听肆那里顺来的那俩花瓶值不值钱。
姜颂当即找了个当铺。
那俩花瓶一摆上去,老板的眼睛就亮了,他扶了扶眼镜框,仔细摩挲着。
“好东西啊。”
姜颂听到这儿觉得有戏。
但这家伙下一句就说:“偷的吧?”
姜颂:……
她分明是光明正大拿的。
姜颂翻了个大白眼,“这和典当东西有关吗?再说了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?”
老板笑笑,“姑娘,从你这身打扮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,而这东西,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,所以,不用我多说……”
“你就直说能给我换多少钱?”
他眯了眯眼,眼睛闪过一道精光,“因为来路不明,所以这俩我给你开这个价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