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低眉顺目的说:“知道,你怎么高兴怎么来。”
南鸳看他为了坐在自己对面,只能屈尊在矮凳上,看着挺委屈,从沙发中央挪到一边:“谢谢你的书。”
孟渊顺腿就坐过去了:“不谢,顺序我都标记好了,照着看,没了再跟我要。”
一顿饭吃的很安稳,很轻松。
期间孟渊问南鸳剧组拍戏的事,南鸳问他念书创业的事,谁也再没提感情上的事。
孟渊剥了大虾放南鸳面前的卤味盘子里。
南鸳没要,一边啃鸭爪一边说:“吃你自己的。”
她注意到孟渊的衣着虽然看着简单,但是做工布料这些都很精细,有种低调内敛又不凡的劲儿。
这就是傅二少的排面了。
雨水落在窗户上,又从窗户溜出一趟趟的印记,听着很闹,但房子里倒因此更暖和更舒服。
没有人会忽然回来横加指责,没有危及生命的危险。
南鸳忽然就觉得长大了真好。
成年人的世界固然凶险,但是成熟的心智和体能带来的安全感也无可比拟。
这么着,时间就过的挺快。
九点半,南鸳开始赶人。
孟渊:“雨这么大,再一个小时说不准能停......”
南鸳:“雨小不小和你有关系?”
当她没看到么,进来的时候衣服和头发都是干的,压根没有淋雨,八成是从地库直接上来。
孟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,一只手rua抱枕:“好嘛,都听你的。”
不过真到走的时候,也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,抢着收拾碗筷,又把房子里的水电煤气都检查了一遍。
还真发现几个小毛病,找工具箱利落收拾了。
南鸳跟着他转悠,说了好几遍不用。
有些问题上孟渊就很说一不二了:“一会儿就好,再说,我可就当你留我了。”
南鸳:“......”
等孟渊走的时候,南鸳塞给他一把伞,虽然也不知道用不用得着。
孟渊没收伞:“你自己留着,我的号设成紧急联系人快速呼叫,听到没?”
两个人站在玄关。
孟渊太高了,存在感也太强,明亮沉稳的眼神落在南鸳脸上:“这世上你最近的人,现在我得算头一个吧?听话,别吓我。”
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南鸳吃了好多亏,现在他在,他得明确的告诉她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