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脚印的水渍明显比其他脚印要多,说明那个人是在我们门口站了有一会儿。
然后才上的三楼。
陈叔住的这栋房子一共有三楼,每楼一户人家,共用一个楼梯。
陈叔家是在二楼。
我出于好奇,顺着地上的脚印往楼梯上走。
上面的楼道很黑。
拐角处的玻璃窗户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人用报纸糊起来了,只有一点光亮透进来。
我站在楼梯拐角探头往上看,隐约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三楼门口。
就在我准备打开手机仔细看的时候,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我被吓得一个哆嗦,转头发现是小舅。
他示意我别说话,拉着我下了一楼。
途中他都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直到和安钰桥汇合后,他才小声问我,刚才在拐角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。
“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三楼门口。”我说,“我本想拿手机再看清楚一些,结果被你拉下来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看到的什么吗?”他反问我。
我摇头。
他面色凝重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你面前,都快和你贴脸了,你没发现吗?”
我听后,胳膊上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。
当时我的注意力全在门口那个人的身上,完全没注意身边。
再一看我怀里的大福,都已经翻白眼了。
小舅用手拍了几下它的脑袋,才把它拍醒。
醒来就跟受了刺激一样,“啊呜啊呜”的不停叫唤。
小舅又烧了一张符纸掺水给它灌下去,才好了一点。
我看心疼的摸了摸它的狗脑袋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种刺激,狗生艰难。
我去和老板买了五块钱的红烧肉,用一次性饭盒装好放地上喂他。
小舅见了又“啧啧”我两声。
我没好气,喊老板:“给他们俩一人再加十块钱的红烧肉。”
腻死你们俩。
粉嗦一半,安钰桥突然开口问小舅:“你有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吗?是河里的那个女尸爬上来了吗?”
他摇头:“不是,看着像是昨晚找你的那个。”
听到这,安钰桥嗦粉的动作一顿,看我们俩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鄙夷。
仿佛在说:看你们俩干的好事。
你们俩就那么差那两百块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