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有点虚。
我们出门去玩,小舅就没去。
走不动路。
二舅留在酒店里陪他。
我们一直玩到晚上七点,打电话喊二舅他们出来吃晚饭。
明天就出发去云南。
先去大理,然后走西双版纳,再往玉溪昆明回来。
一玩就是半个多月。
程嘉煜和小舅他们几个黑了几个度。
直接爆改黑皮。
我和小姨包的足够严实,倒是没晒黑多少。
吃饭的时候,程嘉煜担忧的问我:“表姐,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我:???
“没有啊,我感觉挺好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不解的问他。
“你的脸好白啊。”他紧张道,“白的有点吓人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坐我旁边的小舅,笑着问他:
“是不是我们俩对的对比感太强烈了,所以你才会感觉我白?”
“不是。”
二舅喝了一口小酒,说:“你不能再包那么严实了。
你身体里的阴气被晒出来,又散不出去,全反到你的肉身上去了。”
小舅也说我现在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
我有些怀疑,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一下。
我靠!!
吓到我了!
也是他们说话好听…这比死了三天的尸体看着还像尸体…
再出门的时候,我把遮阳帽什么都全都摘了,伞也不打了。
走在我旁边的程嘉煜摸了摸自己胳膊,笑道:
“你身上都是冒寒气的,我站着都能感觉到冷。”
“夸张了啊。”我没忍对他翻了一个白眼。
二舅他们已经决定明天就回家。
到酒店后,二舅和小姨就开始争论我的归属问题。
小姨要带我跟她回家去住,二舅不肯。
“孩子都多大了,还拴在身边,她自己长有脚,爱往哪跑往哪跑。”
二舅说她:“你就是操心太多,再过两年看着都要比我还老了。”
“把你心里的那些事情都往外清一清。”
二舅继续劝她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“可是你看灵灵他们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小姨不放心道:“这你让我怎么能不操心。”
“成什么样了?”
二舅仔细打量了我和小舅两眼,满意道:
“不是挺好的吗,手脚都是全乎的,也没眼歪嘴斜。”
活着就行。
小姨说不过二舅,无奈喊我自己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