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二公子。”宝蝉紧张得如同那受惊的小鹿,战战兢兢地起身回话。
“该干嘛的干嘛去!”萧渝的目光冷若冰霜,宛如那寒夜中的冷月,直直地射向那几个暗卫,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说:敢看本公子的热闹,活得不耐烦了吗?
“是。”暗卫们吓得如那惊弓之鸟,仓皇而逃。
随后萧渝吩咐下人进来清扫,又去沐浴更衣了才过来。
这时姜子鸢已经躺下睡觉了。
“你要在这里睡?”姜子鸢坐立起身。
明日岂不是整个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睡一起!
想想姜子鸢就觉得羞死了。
“这是本公子的府上,我爱睡哪睡哪。”萧渝坦然地躺在一侧。
“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了。”
“姜子鸢,我马不停蹄地赶路就是为了回来见你,你还想让我走?”萧渝委屈道。
“这不是已经见过了,你快回你房间去。”姜子鸢催促他起来。
“你怕下人们说闲话?没人敢乱嚼舌根,若是有,我让人拔了他的舌头!”
“现在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你是我未来的夫人,没人敢对你不敬。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别乱说,咱们又没成亲。”姜子鸢害羞道。
“这就害羞了,子鸢不是早就想当我的夫人吗?”萧渝低低笑了一声。
“我哪有。”
“子鸢不是一直想图谋我的美色?不想早点拥有这么好看的夫君?”
“你能不能别乱说了。”姜子鸢脸红到了耳根,这人说起话来,一点都不害臊。
“好了,快点睡吧,已经很晚了。”萧渝说着已经躺正,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意思。
姜子鸢也不敢和他争执,万一引来暗卫就不好了。
于是只能认命地躺下,可刚躺下就被萧渝搂入怀中。
“姜子鸢,我担心死你了。”
“你是怕我被烧死了?”
看到萧渝穿着夜行衣这么急匆匆回来,姜子鸢知道他是担心她。至于萧渝前几日去了哪里,又为何穿着夜行衣回来,姜子鸢向来是个不多嘴的,没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