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蝉唯一的担心就是她家小姐东离人的身份。
“怎么,在他家吃了一年饭,就开始替他美言了,你这是要把你家小姐给卖了?”姜子鸢嗔怪道。
“奴婢实话实说。”宝蝉抿嘴轻笑。
姜子鸢心中暗自思忖,萧渝确实不错,还算个正人君子,并未对她有越界之举。
“小姐,不管怎样,您在奴婢心里都是最好的。”宝蝉认真道,这是在告诉姜子鸢,不管她和萧渝发生了什么,她都不会因此看轻姜子鸢。
“宝丫头,谢谢你。”姜子鸢眼眶有些湿润。
这世间唯女子最难了,什么世俗礼教大多数都是为女子而立。
若是她不够坚强,估计早就羞愧得跳河自尽了。
萧渝虽然一直对自己隐忍克制,但也存在些失礼行为,可她没有怪他的意思,要怪只能怪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