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面前,用装什么脸皮。”
果然是厚脸皮的,姜子鸢也没跟他扯,因为根本说不过他。
别人或许不知道,她可是清楚得很,萧渝人前人后,那根本是两副德性!
“阿渝,方才我在卢后那里,听到一个名字叫什么若真师傅的,你有听过这人吗?”姜子鸢随即想起来一件事。
“若真师傅?没听过。”萧渝摇头。
“听卢后她们谈论,这人是个大夫,而且医术高超,陛下的病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嗯,我回头让人查查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在房间里待了片刻,该说的说完了,可某人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姜子鸢怕他待太久了,被人发现就麻烦了,于是提醒,“时辰不早了,你快些回去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真的走了?”萧渝看着姜子鸢那平静如水的面庞,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,他撇着嘴,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应该舍不得我吗?”萧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嗔怪。
这是闹得什么?姜子鸢心中暗自觉得这家伙有些好笑,怎么像个孩子一样。只能故作不舍地说道:“嗯,我会想你的。”
听到了满意的回答,萧渝这才高兴地离去了。
萧渝前脚刚走,后脚幽莲就进来了。萧渝带着姜子鸢回来时,她就发现了,怕影响他们两人在一起,这才没出现。
“小姐,以后这些事还是让小的去吧。小的可担心您了。”幽莲抿着嘴。
姜子鸢说好只出去半个时辰,可她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人回来真是急死了。刚想出去找人,就见萧渝悄无声息地带人回来了。
萧渝夜里曾多次闯入姜子鸢房间,幽莲作为姜子鸢的暗卫,自然认得出萧渝的轻功。
“好啦,你家小姐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。我若是没有自保能力,哪敢出去去啊,我可是惜命得很。时辰不早了,无需在此守着,快快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诺。”幽莲知道多说也无益,便退下了。
——
翌日清晨,姜子鸢如昨日一般,前往为萧柏桓施针。
“姜大夫,朕为何仍觉得这脑袋还是很沉重?”
“回陛下,至今方施针两次,您的风眠之症由来已久,治病犹如抽丝剥茧,是需要一个过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