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旎一下子卡壳了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江聿怀。
她憋了半天，也没憋出来一句，索性就不说了。
“你就不打算告诉江先生，沉烟的事情吗？”
“还有，你就是空白这件事。”
虞归晚：“……”
她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，“你觉得我该跟他说吗？”
温旎愣了下，“该……吧？”
说实话，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但又想到之前虞归晚一直都没有打算暴露身份。
上次也是，在自由州去公孙家的时候，路上遇险，刚好就和江聿怀他们迎面碰上。
她就已经发现了，老板是真的没有打算告诉江聿怀，她其实还有其他身份的事情。
连神医圣手白商这件事都没说，至于空白……好像也不会说吧？
虞归晚沉默了下来。
她一开始也没想到江聿怀会找到沉烟那里去。
毕竟，她是空白这件事，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。
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认识。
好像也不算是刻意隐瞒。
她只是没找到机会，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起这件事。
上次落苏的马甲被爆，也是因为凌非烟被欺负了，她才会不得已出面。
“顺其自然吧。”
她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开口。
那就顺其自然。
温旎默默地喝了口茶，“……也行吧。”
吃完饭后，虞归晚带上她的“装备”，就匆匆离开了。
一直在实验室里守着的江西完全不知道虞归晚什么时候出去了。
虞归晚也很淡定地走进实验室继续上课。
……
檀园。
虞归晚的房间里。
江聿怀看着桌子上那盆又蔫了一片叶子的安魂兰，眉峰微微皱起。
他抬手，轻轻地摘掉那片枯叶。
门外，江东站在门口，没有进来。
“少爷，沉烟那边有消息传来了。”
男人捏着叶子，转身走了出来。
“说。”
“沉烟那边的人说，空白近期刚好有一个档期可以为我们制香。”
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男人神色顿住，抬眸，“消息属实？”
之前他让江东联系了沉烟这么多次一直被拒，怎么这次突然就有时间了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