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分钟她睡着了
我想大概是哭累了,眼圈是落霞烧云的红。
双臂依旧是紧紧搂着我的脑袋在怀里,这样才能取得一些安心。
自我脑袋被摘掉后肉鬼就没敢说话了。
即使想吐槽些什么,也是只敢暗自嘀咕。
它是真的怕祸水东引,麻箐怒火转移。
我是死不掉,但肉鬼可没得活,就现在的它麻箐出手它连还手的资格都没。
直到麻箐睡好后,肉鬼才发出一两声噗噗憋笑,当我看去时它又一脸严肃,同情。
肉鬼:“不是我说........你可真惨啊”。
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冷笑:“你同情我?”。
“看来这不是你惨的时候了”。
“不过这还要多谢你的鬼母泪啊,如果不是鬼母泪,恐怕这几下我这个第四代无心就魂归西天了”。
“鬼母泪使得我现在的魂体韧性,强度都大大的提升,这才使得我魂体分裂依旧能存活”。
肉鬼笑不出来了。
想起此时它就的浑身颤抖,嘴唇哆嗦。
合计半天它的鬼母泪这时候起到了大作用?
本增强的鬼本应是它才对。
即使我头被卸掉,我依旧是妥妥的鬼生赢家。
大异之人为友,本身就是最特别的三无,吃过鬼母泪,还有无解女鬼作陪。
这它还怎么笑?
胸膛多出一个洞的躯体陡然站立起来。
实际上躯首分离并不影响什么。
我操控躯体轻轻移开麻箐的手,将我的脑袋从麻箐怀中取出。
好巧不巧,这时逆天与黑舌女人回来了。
逆天长两人一到车门口就见到这一幕。
我的躯体举着我的脑袋。
两人神色一时都愕然住,怔怔看着。
此时公交车内异常的宁静,鸦雀无声,打破寂静的人是黑舌女人。
黑舌女伸手指着我脑袋和我躯体:“这是什么鬼把戏?”。
“不是..........鬼都这么会玩的嘛?”。
“这把脑袋都给拆了,拿在手上把玩,现在的鬼竟都这么随意了”。
逆天长语塞,干涩涩道:“我知道你吃过鬼母泪,你魂体异常坚韧”。
“但这不代表你能把脑袋都给拆下来玩”。
“拆脑袋不够,居然还在身体上打了个洞”。
“哪怕是鬼也扛不住这么玩.......”。
“怎么就突然想不开,不想活了?”。
我黑着脸心情从未过的郁结,躯体抱着脑袋不知是该放回原位,还是该放下。
“你们觉得我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