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官弃巷,我们都是从京城来盛京的前任官员留下的家眷,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留在彻底谋生,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贵人见谅。”
雅利奇知道这个老妇人是看出了些什么,不过妇人话里的意思就更让她不明白了,怎么官员家眷会落得如此地步?
这巷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雅利奇睨了眼良辰后便带着佛尔果春出了巷子,来的路上她看到有处干净的酒楼,还是坐到温暖的地方再问话吧。
待到她们离开后良辰走到老妇人身边,不着痕迹的将一块儿令牌给亮了出来,对着老妇人耳语了几句。
本就心里存疑的老妇人顿时变了面色,腿一软就想要瘫倒在地,被良辰眼疾手快的给搀扶住了,笑吟吟的看向其她围过来的妇人们。
“你们不必害怕,我家主子有些话想要问问,要不了一时三刻就会安全送老夫人回来。”
其他人都看着为首的老妇人,这里的人都以她为尊求个活路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去同贵人说几句话就回来,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尽管那些妇人和小孩儿也很是担心为首老妇人的安全,但见她说的如此肯定便也只能作罢,满怀担忧的眼神目送着她们离开。
迎客来酒楼里二楼被清空了,雅利奇他们这一行人太多,整个二楼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人,靠窗的雅间里雅利奇和佛尔果春看向窗外的街道,天上又飘起了碎雪,没有多少遮挡物的行人再受不住严寒,抱头缩腰就往家里冲。
佛尔果春眼里闪过迷茫之色,呢喃开口道:
“额涅,刚才那些人为何会过的如此艰苦?这可是在汗阿玛巡视期间啊,都不带遮掩遮掩的吗?”
“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,你汗阿玛圣令下达后,地方官员们如何实施就成了另一个问题,这其中少不了利益关系。”
雅利奇摸了摸女儿滑嫩的脸颊,小姑娘身在福窝窝里没见识过人间疾苦,会迷茫不知所措很正常。
很快良辰便带着那名老妇人来到迎客来酒楼,一见到雅利奇的面老妇人跪倒在地请安,颤抖的声音能看的出她很紧张:
“奴婢喜塔腊氏给贵妃娘娘请安,给大公主请安。”
“起来吧,你是旗人?看着也像是读过诗书的为何还会会过的如此艰苦?”
喜塔腊氏颤巍巍起身苦着脸回话,紧攥着的双手死命扣着手心,这才不至于牙齿打颤说不清楚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