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利奇握住她的手输送能量,治愈系能量可以最快解除她的痛苦,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可不能留下满身伤疤,不管以后日子如何艰难,总要给自己一个好身体才行。
“盼秋,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如今刚成亲就发现所嫁非人,心里受到冲击之下难免会神色恍惚接受不了,我和你皇额娘也是女人,很能理解你的感受,你说出自己的想法来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都会为你做主。”
“真的?”
索诺图.盼秋嗓音沙哑,木然的眼珠转动看向雅利奇,她知道眼前的荣贵妃很厉害,只是自己又能够怎么办呢?娘家阿玛只是个没有实权的散佚大臣,皇室也不可能让她这个嫡福晋和离,她好像不是被病死,就是青灯古佛一辈子了。
就算是海兰珠都能看出索诺图.盼秋情绪有多激动,身上一股子死寂升起,小小年纪一瞬间暮气临身。
“皇额娘、荣贵额娘,我不想再得一身伤疤,也不敢再伺候十阿哥了,还请您二位给我指一条体面的活路,盼秋感激不尽。”
说着索诺图.盼秋勉力起身对着海兰珠和雅利奇行礼请求,那样子好像已是进了庵堂的姑子般,雅利奇在很多心灰意冷的妇人身上看过。
“这……”
海兰珠所能想到的遮丑法子,对女子来说都不是最为满意的,这个男人主宰的世道,受伤受委屈的总是女子。
扶着索诺图.盼秋坐下,雅利奇拍了拍她的手背,输入一丝能量稳定她的情绪,相比起海兰珠她们的顾忌,雅利奇就要大胆多了:
“你可想和离?”
“这也么可能?”
两道异口同声的惊呼在室内响起,海兰珠急得都要捂住雅利奇的嘴了,左右看了看低声道:
“姐姐,此话可不能乱说,皇子嫡福晋闹和离,这在多少朝代里也没有过,传出去世人的唾沫都要把盼秋给淹没了,第一个容不下就是她的家族。”
索诺图.盼秋眼里微弱的光芒,随着海兰珠的话沉寂下来,痛苦的捂住脸凄凉苦笑:
“皇额娘说的极是,盼秋不敢拿家族去赌,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,不能让皇室和家族蒙羞。”
雅利奇想到了这世道对女子的种种束缚,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,砰的一声一拳锤在桌子上,柳眉倒竖恨极怒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