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心悦她是真,只是有些时候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意,即便是个糙汉也会有柔软的一面;
接到张贴的告示后,各地武举人也已开始陆续进京。
然而,距离开考还有些许时日,就只能先让他们暂时住在闱官之中,考试前三天会禁止出入。
每一名前来参加武举的人都有一则身份令牌,所有前来参考的人必须由腰牌识别身份进出,以防不测。
当然,为以防有人抢夺腰牌随意进出,特意将前来参加的武举进行分组,每个组都会特意拍两名馆务人员朝夕相处,随时辨别身份是否有误。
至于他们几人,待列册交由馆方核对后发放腰牌,其余人员待入驻闱馆不得私自外出,若有因要紧事而外出必须如实通报。
当然,他们管辖的地方不可一日无主。
这些人有权选择在馆内暂住让他人代理职权,也可选择回府公忙,只要不耽误大考就行。
话说这条街上,放眼望去,车水马龙,行人络绎不绝,还有那贩卖包子和拨浪鼓及各类稀奇玩意的小贩高声吆喝。
就在这时,一抹黑影从中穿过。
他刻意压低了斗笠,像是怕被人发现了行踪一般。
他不经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,接着向一家酒楼走去;
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,简单而干练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步伐稳健而有力,身上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。
他嘴唇紧闭,透着一股严肃和冷静,让人感觉他是一个不易亲近的人。
外边的人见了也没有过多在意,不过是做着各自的事情。
他先是看了一眼客栈中张贴的各类榜文,这才得知,近日皇上昭告天下英雄豪杰前来参加武举入朝为官。
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,接着端上茶品上一品。
他对这些东西是没有兴趣的,不过相比较那些,这招办武科大考的主副考官倒是让他颇有兴致。
不多时就见到他从里边走出来,待酒足饭饱后他收起武器,接着向深山里走去。
来人正是汪化雨,他早已习惯孤独,不论何时始终都是一人,仿佛他就是天煞孤星。
这会儿汪化雨正准备上山,赶来下山的人见了他眼里闪烁着怪异之色。
也不知是何缘故,周边的行人见了皆是如此,倒也不是说讨厌这人。
那些个背着柴火收工的柴夫,不过是用惊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,似乎是要看出些什么。
对于这样的目光汪化雨早已习惯,他本打算直接忽视,岂料那背着一大筐柴火的樵夫见了却赶忙伸手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