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剑秋哥哥怎么来了一下就走了?”
陆水柔很是不解,难道说发生了什么很紧急的事情?
“不,是我让他走的。”陆逵话语平淡,可他的视线却停留在唐剑秋远去的地方。
“哎呀爹,你怎么能这么糊涂?你明知我对他……”陆水柔正要向她撒娇,陆逵却斜眼盯过,似乎是在告诉她,女孩子家的要矜持。
“哦……”
陆水柔很是不愿,只得背过身来,闷哼一声。
“哼,都是因为你,剑秋哥哥都走了。”陆水柔小声嘀咕着,明明他说话的声音很小,却还是让这位老父亲听到了。
“你这丫头,我看唐剑秋人已经出去了,可某人的心啊却早已飘到北镇抚司了。”
陆水柔一听,脸颊早已变得绯红,只管用玉手捂着两边小脸,心中那份怯意无法隐藏,只管弄衣服。
“爹!你怎么能拿我打趣呢?”
“这丫头,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?剑秋如今已有家室,怎么?你该不会想着……”
陆逵故作停顿,陆水柔很快会意,忙接下话茬;
“好啦好啦爹,不说这个了,我只是有点担心他而已,毕竟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,剑秋哥哥真的越来越潇洒了。”
陆水柔温情脉脉,望着唐剑秋方才停留的地方,她的心早已泛起了涟漪,而这盆娇艳的花儿,只为一人而开。
出了陆府后,唐剑秋截获了信鸽传递的密信,眼色也在这个瞬间发生了变化。
不过他没有多想,随即上马踏上前往明正四品左佥都御史左大人府上的旅途。
而此时,唐国栋正带着庶子唐银坐在马车上,由于路途较远,弄得二人有些疲惫,这一路颠簸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困意。
“爹,您要实在是困就快些休息吧,等快到左大人府邸我再唤您起来如何?”唐银语气温和,话里话外充斥着讨好。
此话一出,很快就遭到了唐国栋的否定,“不行,过会儿就该到了,你四弟如今到何处了?”
“不清楚,想必已经在去的路上了吧?爹,还是不用等他了,我们二人先进去,反正四弟也认得路,
再说,此番前去我们可是带足了诚意,相信此番前去定会长脸。”
唐银信心十足,为了能够讨好左光斗,他甚至都准备好了上好的绫罗绸缎,还有各种奇珍异宝,我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