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嘉琪面露疑惑。
我咳嗽一声,“我说的是白天。。。白天!”
“你的手没事,先养一养,别去动它就行。”
芦嘉琪说回了正题。
我赶紧问道,“什么时候能拆绷带?”
“你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吗?我说两个月还是保守的了!”
芦嘉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。
我又追问道,“那你觉得,我的手能恢复到原来的灵活程度吗?”
“不好说,但我觉得。。。大概率可能。。。”
尽管芦嘉琪没有明说。
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。
如果不能回到以前的状态。
我必然不会再有从前的水准。
这一点对我来说十分重要。
看到我落寞的表情。
芦嘉琪安慰道,“这都说不好的,一切要等拆了绷带才知道,在这之前你保持良好的心态,可不要自暴自弃。”
“我不会的,我没做的事情还有很多。”
我摇头自嘲道。
芦嘉琪笑着说,“那就好,别忘了,你还有这么多朋友,家人呢!”
“家人?”
我嘴里反复念叨这个词语。
事实上。
我已经没有任何一位家人了。
自从父亲,爷爷奶奶相继离世。
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孤身一人。
虽然还有一位多年未曾见面的母亲。
但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。
很多人说,妈妈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。
这一点在我身上完全没有应验。
一念至此。
我的眼眶逐渐泛起了泪光。
隐约间。
一只娇弱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。
我的身体如遭电击。
抬起头看了一眼。
刹那间赶紧低了下来。
没想到芦嘉琪靠的这么近。
我一抬头差点撞上保龄球。
“啵!”
错愕和惊讶在我的脑海炸响。
我目瞪口呆的伸出左手摸了一下脸颊。
说时迟那时快。
芦嘉琪趁我失神的瞬间吻在了的侧脸。
“你。。。”
我哑口无言,呆愣出神。
芦嘉琪则回眸一笑,“家人,不就是我吗?”
“啊?”
我茫然不知所措。
直勾勾的盯着她飞也似离开的背影。
凌波微步,罗袜生尘。
难道世间确有真爱?
而真正的爱情,正如一语成谶那般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?
我和芦嘉琪并没有过多的交集。
几次见面也只是惊鸿一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