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元和帝指了指长公主消失的方向,笑看着余南卿:“听宜从小便是这般任性贪玩,朕还记得父皇在世时最是宠她,如今这性子是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他撩袍坐在了软垫上,继续笑道:“这么说,朕倒是记起来了,那时三弟的性子最软,与我们几个在一起,总是不爱说话,一如今日这般。”
“……”余南卿看了看身后。
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在进林子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大半,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,马车与皇辇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。
而这座下的皇辇,速度好像也快了些。
元和帝顺着余南卿的目光向后看去,突然笑问:“三弟,你可是在怪朕?”
因为这句话,余南卿终于看向元和帝,不知道他想表达些什么。
似乎也不是真的要余南卿回他的话,元和帝继续笑道:“朕给你赐了这么一桩亲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