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以哪种方式传播出去,她都能接受。
“你又在想什么呢?”见余南卿突然沉默,苏挽烟好奇的笑看着他。
“烟儿是大爱无疆之人。”
余南卿吐出一句,苏挽烟满头问号,只觉莫名其妙。
“妙生堂。”苏挽烟笑问:“这名字怎么样?”
妙生堂?
余南卿回神:“嗯,极好。”
“那明日我让人找师傅造匾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,名字送去,今日便开始造。”
“那么急?”
“匾造好了,烟儿何时开张都可。”
“好吧。”苏挽烟顺其自然:“反正我要休息一段时间,赶了那么久的路。”
而且,她这会儿还时刻惦记着代知宛的婚事,说来,今夜要给她们去封信才行,将她到馥城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她们。
还有与余南卿的婚事。
两人在楼里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不知不觉,便到了黄昏时分,明明说要逛一下馥城的,没想到最后竟在药铺窝了一天。
苏挽烟想起都有些想笑。
回到府邸,还没走到前院,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响:“不必了不必了,老夫又不是走不动,你们跟着我做什么?都回去都回去!”
是吕策忠的声音。
越过前院的影壁,便见吕策忠壮如大山的身形映入眼帘,周围跟着一群小厮:“吕将军,您就多休息片刻,王爷与娘娘马上就回来了,届时你再回客栈不迟。”
“怎么了?”话才刚落,苏挽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“呃!娘娘,王爷,你们来得正好。”他恭首行过一礼,道:“小的不过就喝了些酒,又不是瘫了瘸了,哪里需要这么多人跟着?娘娘,您快跟他们说说,都散了吧。”
他一个大老粗,跟着这么多人伺候像什么话?
还说他喝醉了,看不起谁呢?
要不是没有能喝的,他还可以喝一天!
那小厮忙道:“王爷,娘娘,也不是奴才们硬要跟着,吕将军吃酒,从昨日下午时分一直吃到今日天清,奴才们也是担心吕将军出事……”
昨日下午时分,也就是从苏挽烟入洞房开始,吕将军就已经在喝了。
喝到今日天清,那就是卯时,苏挽烟哑然,看向吕策忠,只见他面色还带了一丝红润,像是酒意还未完全消退。
但灵台清明,方才见他步伐也稳健,醉意应该是没有了。
苏挽烟不知该说什么,只忍不住笑了声:“佩服。”
喝那么多居然也没酒精中毒,难怪他们都说吕策忠是他们军中最能喝的。
说来,昨天余南卿也喝趴了了,怕就是被吕策忠灌的。
此前她可从来没见过余南卿醉酒。
苏挽烟摆摆手: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那群小厮听到命令,这才恭身退下。
“吕将军这就要回客栈了?”苏挽烟问。
“到底是不好在府上多叨扰。”
之前余南卿跟苏挽烟还没到馥城,主人家未开火灶,那客人自是不便住的,所以他们到馥城都订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