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子川脸上笑容依旧温和，闪身到了飞燕的背上盘腿坐好。
黄药药的笑容也比平时真诚了几分。
“师叔，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同一时间闪身来到了毛毛灵兽形态的背上，盘腿坐好。
“小妹，他不用上吗？”
孟子川指了指直愣愣站在地面的无念。
毛毛也扭头看向他，灵兽的知觉让他不自觉颤抖了一下。
岳芽感受到了毛毛的畏惧，垂眸看了眼身着一身墨色锦袍，面带白色面具，周身气质阴郁的无念。
“傀儡而已，后面跟着就好。”
“哦。”孟子川毫不在意的收回视线，拍了拍身下的毛毛。
“走吧，回去了。”
毛毛得知自己不用驮着无念的时候，浑身的肌肉很明显的放松了不少。
他仰头望着天，忽扇了一下翅膀，便飞了起来。
“瞧好吧您内。”
话落，便径直的冲地面拔起，像闪电一样窜了出去。
好在孟子川早有准备，提前设好了防护屏障，要不然肯定会被吹翻。
按理来说，毛毛这个灵兽种族的飞行速度在整个修仙界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可那傀儡无念却始终保持着三米不到的距离跟在后面。
黄药药看了眼身后跟着的无念，若有所思。
“师叔，你这傀儡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岳芽连头都没回一下：“嗯。”
“以前怎么没见到过呢？是师叔你亲手做的吗？”
“......”
这个问题岳芽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沉默了好久。
她忽然想无念的前身---那人全身血液尽失，胸口有着碗大个窟窿的模样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算是吧。”
孟子川虽然不知道无念出现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对岳芽的了解也猜出了个大概。
看着黄药药微微的摇了摇头，示意他不要再问了。
“对了，师叔。”
黄药药会意，赶紧转移话题：
“您给我的法阵集，我有几处不是太懂，绘制法阵时总觉的不够顺畅。”
“哦？哪几处？你绘出来我看看。”
孟子川见话题成功转移，暗自在一旁松了口气。
【心将有念化无念啊......】
他回头眯眼看着那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傀儡无念，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又再次想起岳芽曾经差点灵台破碎的那副样子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