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庆义微笑点点头,这时有人过来敬酒,不过毕竟是领导,大家也都是意思意思一下而已,不敢将人给灌醉。
“骆天,牛家根的问题怎么样了?”
虽然没人敢灌酒,但是他也连喝了好几杯,脸色变得更加红,夹了口菜,看似无意的问道。
闻言,骆天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,显然这不符合规则。
不过虽然不符合规则,沉吟少许,还是答道:“牛家根有很严重的工作作风问题,这点已经证实,接下来就看县里怎么处理了,我们只管调查,不管处理。”
“除了工作作风问题,就没有别的问题了?”
任庆义点上一根烟,吐出个烟圈,眼神有些犀利的看向他,沉声问道。
骆天微微一惊,心想,他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他跟牛家根有利益上的往来,所以想要探一探自己口风。
想到这里,心中不由暗叹一声,沉吟少许,这回并没有如实相告,摇摇头答道:“我们只负责整顿工作作风,别的问题属于纪委。”
“哈哈哈!骆天呀,你在防着我,不过也对,我突然这么一问,你肯定会所有猜疑,但你猜错了,走,找个地方我跟你谈一件事。”
任庆义大笑,指着骆天笑骂几句,随即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环顾了一下四周,沉声说道。
骆天不明所以,满脸都是狐疑,不过还是点点头,起身带着他离开招待所,然后来到自己办公室,让王杰阳给他沏了杯茶。
“任部长,有话请说。”
骆天脸色凝重看着任庆义,沉声说道。
任庆义此刻表情不再像刚才这般严肃,拿出烟丢了一根给他,自己也点上一根,抽了几口,沉吟少许说道:“骆天,牛家根的儿子在外开地下赌场,曾经逼死过人的事,你知道吗?”
骆天脸色大变,越加看不明白任庆义这是想要干嘛,沉吟少许,决定还是不说话,只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。
“我在临安县这边有个战友,他的女儿就是被牛家根儿子给逼死的,这件事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,手中也掌握了不少证据,只是碍于他身后的赵国安,所以一直没有动他而已。”
抽了几口烟,任庆义简单把事情讲了一遍,然后看向骆天,沉吟少许继续说道:“牛家根跟赵国安已经绑在一起,动了牛家根,就等于是动了赵国安,而赵国安的背景并不简单,跟省里那位是亲戚。”
骆天脸色变得非常凝重,仔细回忆前世有关赵国安的事。
记得前世赵国安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一直到退休,都是待在如今这个位置,也没有听说过他在省里有什么关系。
“省长赵洪山!”
突然,想起前世有个传闻,说赵国安是华南省省长赵洪山的弟弟,因为赵洪山从小被送人,所以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