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当他注意到冉老师似乎对这本书颇感兴趣时,又不好意思直接转移话题。
突然间,他灵机一动,脑中浮现出一个故事:
“得到这本书的过程还挺曲折,记得那天我在街上闲逛,看见两位老先生正在那儿对弈。
执红棋的老先生觉得石凳太凉,便拿一本书垫在屁股下面。
我看那本书挺不错,就说拿书垫屁股不太合适,您猜那位老先生怎么回答?”
冉老师被勾起了好奇心,连忙问道:“他怎么回答的?”
“他讲如果我能胜过他,那书便不用再垫他的臀部了。”冉老师托着腮帮子,凝视着何雨柱追问:“然后呢?”
何雨柱被冉老师的注视弄得脸颊微红,然而他皮糙肉厚,稳住心神回应道:“后来我与他展开了一局棋战,并且获胜。可他却提出三局两胜,好吧,我又赢了一局。结果那老头儿耍赖不认账,立刻招来一群参谋,愣是陪我耗了一个下午。到了傍晚该回家吃饭的时候,他无计可施,只好把书扔给我,一言未发,拍拍屁股走人。”
冉秋叶听完,嘴角撇了撇,随之嘲讽道:“感情你被他当作了消磨时间的工具。”“可不是嘛。”何雨柱话音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。
“这些沉迷于棋盘牌局的老头儿,个个脾气臭得可以。”冉秋叶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生动的画面,不禁摇头微笑,放下手中的英文书籍,拿起桌角右侧的一张画纸。
她审视一番,指着上面铅笔描绘的四合院巷口孩子们燃放鞭炮的情景问:“这是你画的?”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点头承认:“没错。”
冉秋叶赞叹道:“真没想到,你竟然有这样的才华。”何雨柱摆摆手,正色道:“冉老师,我们还是回到困难学生的问题上吧。”
她略带尴尬地望了他一眼,重新坐回桌前:“我们班级里,包括贾梗在内的家庭贫困学生共有七位……”冉秋叶捧着尚有余温的水杯,缓缓述说着班内困难学生的情况。
秦天从这七个学生中挑选了两个家境最为艰难的孩子作为资助对象:一个和祖父母相依为命的女孩;一个父亲身有残疾、母亲患有慢性病的男孩。之后,他拿出五十块钱交到冉秋叶手中。由于财政大权掌握在何雨水手里,何雨柱只能偷偷攒下这笔钱。
这五十块钱,是刚发的工资加上之前秦天给他的伙食费结余。何雨柱说:“这五十块钱,虽不多,却是一份实实在在的心意,用于缓解两位同学的学习困境。”
冉秋叶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,神情复杂:“何雨柱同志,你这么做,让我这个做老师的……”五十块钱分成两半,一家二十五,足以让这两个家庭宽裕度过两个月。而且受资助的家庭肯定舍不得全部花掉,这笔钱至少能让他们的生活改善半年之久。何雨柱被冉秋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打了个哈哈笑道:“阎埠贵老师曾告诉我,你私下经常资助班里的学生,比如买铅笔、本子、橡皮什么的。
其实这五十块钱,来的并不算难,只是实现了一份心愿。所以冉老师你就安心收下吧,不必过于介怀。”听罢何雨柱的话,冉老师突然愣住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