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看完信,良久未曾说话。
所以,他算什么?
他只是林维颂用来逃离天极的实验品?
赵牧紧紧攥着这封信,青筋暴起。
林维颂凭什么认为,他必须要接受这种方法?
林维颂凭什么认为,仅凭一句对不起,他会原谅对方?
他永远不会。
林维颂是他的心病,可心病死了。
这也就意味着,他永远不会被医治好了。
赵牧自嘲一笑。
如果说,在之前他还能继续以“杀掉林维颂”作为这种心病的解决方法,可现在,无从解决了。
赵牧冷着脸,往这个一览无余的房间看去。
直到看到桌子上堆积的心理疾病的书籍后,赵牧冷笑一声。
自以为是。
林维颂以为,那是简简单单的性格问题吗?
那是心病,是永远都医不好的心病。
就在赵牧准备上前,查看那些书籍的时候,门被打开了。
相微焦急地走上前:“赵牧!怎么回事?队长的名字为什么暗了?队长……死了?”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和无措。
之前他们虽然一直焦急,可是因为队长的名字还挂在上面,所以并不是很担心。
可现在积分榜第一的名字暗了下去。
赵牧回头,拿着手中的信,眼底闪过一丝恶意:“这是林维颂的遗书,他把你们两个人交给我了,现在我是你们的队长。”
相微脸色煞白,定在原地。
————
“宇文兆,怎么是你?洪武呢?”
周序被一群人围着,他看向最前方的那个人,挑眉道:
“如果只是你们这群人的话,可杀不死我。”
为首的宇文兆并没有因为周序的话而恼怒,他死死盯着周序:“林队长被你们挟持到哪里去了?”
周序眼底闪过一丝失望,但很快消失:“你婆婆妈妈的做什么?问这些事情有意义吗?要打就打,别他妈的废话。”
“你默认了?”
听完周序的话后,宇文兆面色紧绷,眼神冰冷。
之前听季贺说,周序和相微绑架了队长,他还不信。
所以这次周序再次出现的时候,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,就是要亲口听周序说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可如今,周序居然默认了?
“是队长救的你,你居然忘恩负义?识相点的早点把队长还回来,否则,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