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元方也乐的配合,侧身请了一下,便不拘泥于规矩的,随便找了个称心的位置坐下。
除了只有李二陛下和皇后才有资格落座的首位,他坐哪里也不会有谁挑眼,人老成瑞。
倒是亲身经历过李斯文如何诊病的长乐公主,猛然发现,李斯文这次诊病来的巧合,他压根就没带着那毁女子清白的听诊器!
于是趁着李斯文还没动身,长乐轻轻揪了揪他的衣袖,凑到耳边小声道:“你不是说你不会诊脉么,那要怎么给兕子治病?”
李斯文先是瞄了眼一脸期待的晋阳公主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色,这才松了口气,学着她的动作,也凑到了长乐的耳边,轻声道:
“小殿下年纪还小,不用像皇后那样吃药,自然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看病治病。再说,这不有巢老在,某不会诊脉他还能不会?”
长乐公主耳尖被暖风吹得粉红,心中虽然羞涩,但还是心念这个惹人怜惜的妹妹,听完李斯文的话微微点头。
兕子生来便是娇生惯养,可是说是含着蜜糖出生的,因此打小就不爱吃药,越苦就越是抗拒,令很多太医都对此感到头疼,中药少有不苦的。
突然,李斯文感觉衣摆上有微弱的力道传来。
扭头一看,是晋阳微微仰首,从宫裙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晧腕,拽着他的衣摆摇晃不止。
“蓝田侯,蓝田侯,什么时候给兕子看病啊?”
早已落座的巢元方,扶须微笑不止。
自从上了年纪,他是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