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微微发暗,正如朱标此时的心情。
周德兴是淮西二十四将之一,跟随老朱南征北战,劳苦功高,是老朱最初的班底。
在后世他是因为作乱宫中的罪名,被老朱下令满门下狱。
没想到在这一世,他还和胭脂院这个销金窟牵扯到了一起。
"越来越有意思了,就让孤看看你们搞的什么鬼!"
朱标摸了摸下巴说道,"蒋瓛!"
"卑职在!"蒋瓛上前一步恭敬道。
朱标朝着阁楼的方向瞥了瞥,蒋瓛会意,躬身退后两步,转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人群,片刻功夫,就已经来到阁楼的屋顶上,拿起一块砖瓦,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,随即俯身倾听。
"侯爷,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来看奴家,这一来还打了人家的人,你可得补偿奴家!?"
这声音听的肉麻之极,让侧耳倾听的蒋瓛都打了一个激灵。
刚刚在外面看到一本正经的丰腴女子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"哼!海亮你不会不认识吧!?他娘以前可还是你们胭脂院的艺妓。"
所谓胭脂院的艺技就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手艺人,她们靠着吹拉弹唱挣钱,在民间这类的人群不在少数,都是服务于高端阶层,就如后世一样,不过只是称呼变换罢了。
"侯爷,您消消火,来,先喝杯水!"
屋内的秦霜凝身姿曼妙的给周德兴倒了一杯水,送到周德兴的手中,接着说道。
"你家那位小少爷这回可太放肆了,他要是暗地里睡了一个头牌,奴家肯定不敢惊扰你,可他却偏要大庭广众下传扬,你说这可让奴家怎么办!?"
"如果奴家不做处置,其他的那些大家子弟有样学样,奴家这胭脂院的生意还做不做了。"
周德兴还是一脸余怒没消,冷冷的开口道。
"可你也不能让他在众目睽睽下被打成那样,海亮都说了他是周家之人,你还要人把他打成猪头样,这不是在打我周家的脸"
秦霜凝扭动着腰肢,一屁股坐在周德兴大腿上,白皙的小手抚摸着周德兴脸庞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直冲周德兴鼻中。
"如果不这样,又如何能让那些有心之人放心,群众里面可是有不少坏人,奴家就是一弱女子,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,那可就........"
周德兴反手推开秦霜凝,整了整身上的服侍,开口说道。
"少跟我来这套,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可是清楚的很。"
秦霜凝被推开也不恼,缓缓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收起撩人的神色道。